“你看看,皇后既然如此贤惠,你还推脱什么?”
赵欢:“……”
您不知道她是口是心非吗?若是他敢答应,怕是以后连承乾宫的大
门都进不了。
“朕心中,唯有皇后一人,若是有人说皇后不贤,这个罪名,也就只有皇后担着了。皇后可觉得委屈?”他看着淳于念,一脸坚决道。
淳于念抿嘴偷笑,“能得陛下厚爱如此,臣妾惶恐至极,怎敢委屈。”淳于念低头假惺惺道。
欧阳氏见这夫妻二人一唱一和,心知此事现在是谈不成的,挥了挥手,说是累了,让俩人跪安。
淳于念笑着说皇祖母好生歇息,出了宫门脸上的笑容立即就垮了下来,赵欢在一旁赔着笑脸,“这事是皇祖母提的,与我无关,别生气啦,笑一个。”
她转眼看着他,冷哼一声,“幸好是皇祖母提的,换做是别人提的,我一定弄死他全家!”
赵欢:“……”
他要不要把这句话告诉众臣?以免哪些不长眼的提起这事被杀太多,致使朝堂无人?
“她老人家也只这么一说,只要我不应允,她还能把人送到我的床上?”他搂着人,不以为意道。
淳于念挑眉,“万一呢?”
“那皇后夜夜侍寝,皇祖母不就没有机会送人了吗?”他看着她,一脸的不正经。
淳于念听得小脸一红,忍不住伸手打他,反被他一手抓住放在唇边吻了吻,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我忽然想起我有很多账没和你算。”
闻言,她脸上越发红了,被他揽在怀里动都不敢动,低声骂道:“登徒子!”
赵欢闻言哈哈大笑,仲夏的晚风穿过宫巷,带来些许凉爽,还能听见隐隐虫鸣,佳人又在身侧,莫不静好。
……
转眼便到了秋季,今年丰收,各地的秋税都上缴了不少,最近又没有人在耳边聒噪,赵欢的日子过得十分惬意,更惬意的是在他不懈的努力下,他儿子终于认识他了,实在可喜可贺。
“陛下,这儿有一封奏折您可得好好看看了。”何宽看着那封奏折笑得意有所指。
赵欢埋着头批阅欧阳节上报的税收折子,没注意到何宽的表情,叹了口气问道:“又出什么事了?”
“可是大事。”何宽看着奏折,眼中尽是揶揄。
赵欢啧了一声,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发僵的眉心,“念。”
何宽清了清嗓子,“臣硕言,陛下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