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免得他亲口在自己面前承认他惧内,赵欢啊赵欢,心机深啊!
“臣明白!”他沉声道。
赵欢点头笑了笑继续批阅奏折,“你之前与皇后见过?”
何宽看了他一眼,谨慎道:“有过一面之缘。”
“朕听她说,当时你问她有没有兴趣做皇后,这是什么意思?”
闻言,何宽真的跪在地上了,声泪俱下道:“陛下啊,当时臣只是信口胡说,怎知她是……她是……”
她是淳于嘉的女儿。
赵欢看他一眼,啧了一声,“跪着做做什么?快些起来。”
何宽起身,擦了擦冷汗,又听见某人幽幽道:“既然当时想让她做赵姬,怎么没把她带给朕呢?如此一来便就没有聂家什么事了,你如今也不用与欧阳节绞尽脑
汁地想办法置聂亘于死地了。”
闻言,何宽心中大骇,如果是刚才的害怕只是为了讨赵欢的欢心的话,那这次他是真的体会到了赵欢的可怕之处,此人多疑心机又深,忍耐性极好,若不是真的抓住他与欧阳节交往的实质把柄,绝不会说出这话打草惊蛇的。皇帝,最忌讳的就是臣子另有他谋,不忠于他一人。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若当时把娘娘带到您身边,那属于强抢民女,就算是您也保不住臣啊。”
赵欢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朕只是随口调侃,你紧张什么?莫非真的投靠了欧阳节?”
何宽起身,跪在他身前稽首大拜,“臣与大司徒只是私交甚好,让陛下忧心是臣之罪,望陛下宽恕!”
“说话不要这么大声,朕会以为是你心虚。”赵欢笑了笑,“私交好是好事,你一个人在京,多个朋友对你也有帮助,毕竟孤木难成林,欧阳氏确实是座大靠山,进可攻退可守。”
“陛下……”他深吸一口气,语气沉沉,“臣一心忠于陛下,若有二心,天打雷劈!”
赵欢淡淡一笑,起身将何宽扶起来,“舒和兄,我有今日,全靠兄长在背后鼎力相助,兄长是我的左膀右臂,没有兄长,我赵欢无以至今日。但是,朝中魑魅魍魉过多,兄长切勿被其迷失了心窍!”
“臣一日为乾仪帝臣,终身是乾仪帝臣,若有二心,人神共殛之!”
“朕信你!”赵欢笑着拍了拍他的臂膀。
何宽顿时松了口气,躬身行礼,“谢陛下!”
“欧阳节为人直爽,是个不可多得的人,你能多个朋友我也为你感到欣慰,切勿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