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砚低声轻呵了一声，“觉得我老？”
“没有呢。”
小姑娘语调轻轻，揪着他的衣角。
“别闹了，这里都是人。”
这里也不是顾家的晚宴，到处都是人，的确是有些麻烦的。
顾一砚却只是低声应了一声，动作却是有点不管不顾。
“旁人看不见的。”
宴会一会儿才开始，所有人都在正厅互相寒暄，也没人往这个地方瞎跑。
这里也就她俩，侍者都不曾过来。
虽然话是这么说吧。
但是，但是，但是你也不能就这么凑过来呀！
梨梨心中这么想着，看着他放大的那张俊脸。
小脸微红。
你这简直就是在瞎胡闹了。
喻梨抿着唇角，试图伸手推他。
顾一砚只是笑笑，完全没有被推动的意思。
凑近，先是闻了闻。
声音很低，带着点沙哑的尾音。
“这是什么味道的口红啊？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