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暗自苦笑,心道:“你就算不给她下药,我已梅开四度,哪里恢复得了那么快!”
凌云踱步走入房间,想要察看紫若的情况,一掀那团旧衣,下面露出一条赤-裸-裸的雪白身子,灯光下,那凹凸的曲线仿佛晚霞浸染的群山,蜿蜒而柔和。
凌云连忙盖上,心道:“阿依娜这家伙,居然把紫若光着身子扔在这冰冷的椅子上,必是为了诱惑我,又下了催经的药,让我无处发泄,折磨于我。”
他无奈从外面床上拿来一卷被子,盖住了紫若,然后将她裹在被子中,抱在怀里,然后轻轻地放在外面的床上。
被荆麻刺中,麻木了全身的紫若,双目喷火,眼神几欲杀人,心中怒道:“这家伙一而再,再而三地故意趁人之危,偷窥于我,若不是全身动弹不得,一定要把他眼睛戳成两个黑窟窿。”
凌云心知她的愤怒,故意不与她目光交错,闪开了所有燃烧着杀气的眼神。
放在床上之后,凌云拿出铁锁,将她雪白的手臂从被子里揪出来,锁上了双手,然后锁在床腿上,道:“今晚你就在这张床上休息吧,不用去地牢了。衣服放在了旁边,等你恢复了活动,记得穿上。”
紫若心道:“等我活动了,第一个先戳瞎你的眼。”她刚才听到阿依娜与凌云的对话,解答了心中的疑惑,也增添了对凌云作风混乱的坚信。
刚才用温水冲洗身体之时,忽然从窗外射入一枚飞针,上面沾染着荆麻的毒剂,自己顿时舌头麻痹,身体靠在浴桶上动弹不得。
紫若瞪大了眼睛,看到窗户被打开,还好进来的是名女子,只是这女子居然和自己一模一样,心中大骇,难道这便是所谓的易容术,未免太神乎其神了,简直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女子朝着她莞尔一笑,将她抱在长椅上躺下,亲了她的脸蛋一下,低声道:“你真可爱,我若是男子,必要死在你身上才肯休。”
紫若心生厌恶,想道:“这女子是外面那家伙的朋友,怪不得一般的喜欢说些恶心人的话语。”
听到阿依娜和凌云那一番谈话,心中更是添了几分厌恶:“这女子不懂廉耻,居然主动求爱,还说什么‘男女双修’,无非是暗喻那……那种事,这女子来自西域,难怪不懂中原的礼节,性格如此奔放。那家伙也是可恶,总结交这种****人,连西域的都勾搭上了,可恶!”
凌云将她安置在床上,转身离开了房间。
紫若躺在床上,忽然发现身体恢复了一些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