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若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心里疑虑不断:“这首诗可以说世上除了小姐,只有我知道了,写完便烧掉了,他怎么会猜得出来?”
“你不愿亲我的嘴巴,亲脸上一口也勉强凑合。”凌云笑道。
紫若后悔当时中了他的激将法,本以为他绝不会猜出,谁知道竟然猜中,若是遵守诺言岂不是等于有了肌肤之实,绝对不可,于是回绝道:“让我亲你绝对不可能,但你可以说出一件事,只要这件事不是对我有非分之想,我都会去做。”
凌云满脸失落,道:“我还以为你是个诚实守信的人,太令人失望了,你能帮我做什么,让我好好想一想。”
紫若心中满以为他会让自己帮忙解开绳子,不料凌云并不想随便浪费这个机会,虽然说出之事她未必会做,总得想一件事情折磨她一下,不能将她如此轻易放过。
“你想好了没有?”紫若见他苦思冥想,生怕想出让自己十分为难之事,于是催促道。
凌云皱着眉头,道:“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吧,你必须真心回答。”
紫若道:“那要看你问的是什么问题,万一太猥琐我才回答呢。”她生怕凌云问出亵裤颜色之类无下限的问题,所以说了提前预防的话。
凌云不屑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像是那种人吗?老实告诉我,你对洪景潇还有感情吗?我可会读心术,不要骗我。”
“关你什么事?”紫若一听到这个名字,心中充满了不好的回忆,没好气道。
“这问题又不猥琐,你实话实说。”凌云道。
“你不是会读心术吗,难道不会看我内心的想法?”紫若忿恨道,“无情无义,薄情寡恩,我早已忘记他了,你倒是挺记着他,不如你去找他好了。”
凌云见她满脸怒容,有些后悔提起这个话题,惹怒了她又不知如何安慰。
紫若好不容易走出那一段阴影,此刻暂且安身在这个居所,寄人篱下,有如无根的浮萍,不知世上之大,何处是容身之所,万千悲伤一下子浮上心头。
这悲伤中,有国恨,山河沦亡于异族之手,有家仇,父母双亡死于抗争鲜卑,更有情怨,苟且偷生,追随旧主,却不料无情最是男儿郎,此生所付非良人,伤透了心,独自离去,依旧逃不过他属下追杀,连此人的名姓,紫若也不愿再想起,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万般愁绪向谁诉!
紫若从鞘中拔出玉迫剑,剑身十分沉重,双手勉强举起,摇摇颤颤。
凌云以为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