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教主听着那平淡的语气,却只觉后脊背发凉,似乎有无穷的杀意,蕴含在那平淡之中。
“师兄,我真的没有想害你,自从师父死后,你我师兄弟二人,共同把持这神足教,彼此相互扶持,少了你我如同少了手臂一样,我又怎么会加害于你呢?”那教主诚挚道。
“哈哈哈,相互扶持?真会开玩笑,当初师父将教权给你,我气愤不已,只觉师父偏心,虽然这是抓阄的结果,但如此儿戏,岂不是戏弄于人。后来,我才明白,师父虽然给了你教权,但是却给了我更加珍贵之物,这个东西,区区的神足教与之相比,不值一提。你当上教主之后,我百般不服气,心生反叛之意,按理说,你作为教主,若是我真的反叛,你就杀了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我还没下手,你就先歹毒地将我害死,现在还大言不惭,可比我无耻多了!”老藤道。
“师兄,你说得好,这区区神足教算什么,我今日就将教主之位传给你,从此你就是神足教的老大,我甘愿俯首称臣,像侍候师父一样追随你。”形势逼人,在这种凶险的处境,生死都握在他人手中,新任教主不得不低头。
“哼,你说侍候我就像侍候师父那样?难道是说下毒在肉粥之中,将我也毒死?”老藤冷冷道。
新任教主悚然一惊,浑身冷汗透背,颤抖道:“你……你怎么知道?不不不,不是我,我没有,谁毒死师父?你休得诬陷!”
“还嘴硬不承认,当初师父前一日病情好转,还吃了几碗粥,当夜便去世了,当时我悲痛之下,没有察觉异样,后来多亏古藤提醒,才明白原来你如此用心歹毒,居然费尽心机集齐了三味看似大补,合则足以杀人的中药,可怜师父英雄一世,居然栽在自己徒弟手中,真是教徒无方,害己弥深啊!”老藤感慨道。
新任教主满脸惊惧之色,跪在地上,不停地叩头,他知道这铁一般坚硬的藤蔓,压根是逃不出的囚牢,只能低头求饶,所有的尊严在保命面前不值一提。
“师父如果复活看到了你,这副卑鄙无耻的嘴脸,恐怕也要气死了。”老藤道。
“师兄,求求你,饶了我,师弟一时糊涂,我现在一定痛改前非,哪怕你断我一条胳膊,今后我再也不能和你做对了,再也不能做坏事了,只求你饶我一命,看在师父当你我是膝下亲生子一般,你就是我的亲兄长,你怎舍得杀了我这小弟?”新任教主这次真的痛哭流涕,脸上全是鼻涕与眼泪。
“不杀你?哈哈,你当了这几年的教主,怎么反倒天真了,今天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