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皮肤一点点地渗透进去,湖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持续下降,而自己的身体则变得越来越强大,充沛的湖水不停地在身体里涌动不止,似乎体内装下了一个大海,汹涌澎湃的海浪,在体内翻滚不停。
凌云只觉仿佛换了一个身体,全身舒服自在极了,没有一根骨头不轻松酥软,没有一块皮肉不轻盈舒适,身体轻飘飘地,仿佛随时都会飞起来一般,无所拘束。
而鹤仙人却越来越紧张,他只觉自己的刀,插在了一个深渊般的瓶子里面,被那瓶子之中巨大的力量牵制,非但不能拔出来,而且还越陷越深,刚刚自己从凌云体内抽取的灵气,现在如同潮水回流一般,源源不断地被抽了回去,不光如此,还有体内原先夺取的凌云将近二十万壶灵气,也一一被那巨大的力量,如同拔河一般,全部抽取了回去,鹤仙人的力量难以抗衡。
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鹤仙人额头甚至渗出了汗珠,脸色严峻紧张,嘴唇竟露出了一丝青色,那是紧张到一定程度的表现,看来鹤仙人现在是真的慌张了。
他此刻送也松不开这把刀,毕竟刀上自己已经灌入了五十万壶灵气,假如松开了刀柄,无异于放弃了这五十万壶灵气,拱手让人,如此之下,此消彼长,恐怕更加无法打得过凌云了,可是一直紧握着刀,无论他如何用力,也抽不出来,只能看着灵气不停地泄出,让他心痛不已,只能也快速地从这把刀上吸取灵气,与凌云体内那个怪瓶子相互争抢这刀上的灵气。
只是鹤仙人吸取灵气的速度,远远不如那个怪瓶子,几乎只有十分之一的速度,瓶子所吸取的灵气占据了刀上的九成,而鹤仙人能够挽回的损失不足十分之一,心里不停地滴血,痛惜不已。
凌云还尚未从那澄澈的天地之中醒来,意识依旧漂浮在水面之上,享受着阳关与雨露,在一种极其惬意地状态之中,只觉有一股力量,牵扯着自己,要将自己从这片湖面之上,拉过去,拉到岸上去,凌云十分不乐意,在湖面上,对抗着那股牵扯的力量,与相反的方向拉扯,避免被他拉到岸上去。
而鹤仙人此时的状态,远远不如凌云那样惬意,不但面临着五十万壶灵气的高额损失,还可能等凌云睁开眼的时候,和天城主合力将自己打败绞杀,下场之惨,不堪想象,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滚落,满脸都是紧张渗出的汗水。
无奈之下,鹤仙人自知无法抢回那刀上的灵气,只怪自己太过依赖法器,平时习惯将灵气集聚在各种法器之上,方便在动手之时,各种法器能够发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