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杨云展真的拿出那一份设计图的时候，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别傻了姑娘。”
陶境燃的声音传来，“在商场上这种事情多了去了，慢慢的，你也就习惯了。”
他的话音落下时，车子也正好停下。
莫盛那金色的招牌在阳光下微微泛着光。
这还是陈糯第一次来这里。
可能是因为成绩不理想的缘故，整个莫盛公司里面都是一片低气压，顶层的总经办更是如此。
在看见陶境燃带着陈糯进来时，向远立即扬起了笑容，“陶总，陈小姐！”
“你们稍等，我这就去告诉闻总！”
“等等！”陶境燃将他拉住，“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向远脸上的表情一僵，眼睛下意识的看了旁边的陈糯一眼，却也没有隐瞒，抿了一下嘴唇后说道，“闻总请求总公司拨款被驳回了，所以现在闻总的心情……”
陶境燃点点头，看向陈糯，“来，你先进去吧。”
话说着，他也不等陈糯回答，直接将她推了进去！
这儿的办公室陈设和他在H.Y的有点像，一张巨大的办公桌，一套黑色的真皮沙发，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闻鹤年正坐在办公桌前，听见声音后连头也不抬，“出去。”
陈糯一愣，倒也听话的哦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听见她的回答，闻鹤年这才发现是她来了，“站住。”
陈糯的脚步随即停下。
那时，他已经走到她跟前，“你怎么来了？”
他的眉头皱着，显然并不怎么开心。
陈糯指了指门口，“我和……”
“我们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那时，陶境燃倒是及时的将门推开了，说道，“长华的项目，我们拿下了。”
他的脸上是盈盈的笑容。
闻鹤年看着，只平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呢？”
“你知道在这之前我们经历了什么吗？而且我也确定是谁卖了我，这可是好不容易取得的胜利！你就打算表扬一下？”
“为什么需要到现在才确定是谁？这都已经多长的时间了？”
闻鹤年面无表情的看向他。
陶境燃愣了愣。
“我……不是不太肯定吗？”
“你被截胡了三次之后才终于肯定，你是真的挺能干的。”
闻鹤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