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无敌大电灯泡,天天早上准时来报道,害得顾阮东只能晚上来,不待他这么折磨人的,陆垚垚就是胳膊肘往外拐,可心疼顾阮东了。
陆阔要不是看在她是妹妹的份上,现在就想扭头就走。但他要真走,相信前脚出门,后脚老爷子就会打电话来臭骂他,在陆家,真真没有一点地位。
所以兄妹俩此时互看不顺眼,又无法分开只能绑定在一起,大概就是上辈子的冤家吧。
陆垚垚忽然道:“等过几天我出院会回森洲养伤,到时候你可别再来我家了,反正天高皇帝远,爷爷也不知道。相信你这两
天也看够我这张脸了吧?”
陆阔:“岂止是这两天看够?早看得够够的。你放心,回森洲后,我会自动的、彻底的消失在你眼前。”
陆垚垚现在心情好,加上腿伤也不疼了,所以有精力跟陆阔拌嘴了。
在医院住了将近一周的时间,每天白天陆阔来陪她,晚上顾阮东来陪她,郝姐已经回森洲办公了,留下助理在这里给她通风报信。
助理有点幽怨地说:“我感觉你现在像一个渣女,同时玩弄两个男人于手掌之间,道德沦丧。”
陆垚垚道:“那你上某呼搜一下答案,哥哥太爱我了,怎么办?”
她和陆阔都是相看两厌,却又分不开,不得不绑定在一起。
周末时,她给阮阮打电话:“你周末过来把我哥带走行吗?”
阮阮本来就想趁着周末来看她的,笑着问:“你哥怎么了?”
“看他烦。”
阮阮笑着回了一个:“哦。”
一切了然于心!
周末有阮阮来陪她,顾阮东正好也要回森洲处理一些需要他出面的紧急工作。
一下飞机,小蔡和司机来接他,在车上时,小蔡就开始给他汇报工作了
“还是城中村拆迁的问题,出事了。”
“出什么事?”
“原订周一举行开工仪式,这两天在做拆迁的收尾工作,临街商铺的那户陈姓人家,之前已经签了字,但是见铲车进场后,又强硬起来,想反悔拒绝搬走,跑到楼顶去拉横幅。当时是王总的人在现场,王
总脾气急,直接命令强拆。”
“房子被铲车挖动时,陈家那老头正坐在屋顶拉横幅呢,一个不慎,摔下来了,4楼,头部着地,人当场就没了。”
现在陈家把灵堂放在工地现场,天天鬼哭狼嚎,引了不少媒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