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合约侮辱之前,他一直是她心里的根基,那时她一厢情愿地把他,把那个工地,那间钢板房当成她的根,无论在外如何飘荡,她总觉得自己还有一个归处。
开车回自己公司的一路,往事一遍遍浮上脑海,没关系,他迟早还会是她的。
到了公司,从前台到设计部到她的助理,都在看到她打声招呼之后,马上低头。
助理来跟她汇报工作时,也是红着脸不太敢看她的样子。她一边听着助理汇报,一边照了一下桌面上的镜子,原来是刚才赵霆行咬在她脖颈的牙印更明显了,从刚才的红变成了暗红色,暧昧至极,尤其她穿的还是v领衬衫,此时盘着头发。
但管它呢,别人脸红不敢看她是别人的事,她可没有这种负担。这一路走来,多少人说她是靠睡男人睡出的天下?
她从来没有回应过这种传言,不屑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