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凭他对男子的直觉,这齐彦……他忽然想起慕辰,他还是喜欢慕辰多一些。他们慕家的人还真是各个令人难忘呢!
“彦郎。”燕泽银还了礼。
“多日未见泽主,像是越发瘦了些。”
“承彦郎惦念,累日照顾晚姐夫许是累着了。”
但见那齐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仿佛早把他看穿似的。他恍惚间想起那日在花船上,在他喝醉之际隐约瞧见个身影,正像是这齐彦男郎。
难不成那日齐彦也在当场?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花船上?他不是已和主母交好上了吗?若齐彦知道自己是被长姐从花船上绑回来的,那么主母知晓内幕便顺理成章了。只是主母知道齐彦出现在那儿的真是原因吗?
燕泽银与齐彦别过走回桃夭馆去,见到东厢里的二柳都在廊下晒着太阳,一径走过去与他们说起话。
“前几日泽儿闯祸,多谢二位哥儿替我向长姐求情,也多谢二位哥儿替我到处圆谎。”
柳扶风拉过他同在廊下坐着,“一家人竟说两家话,我和宜风自然是向着泽主的。你莫要记恨晚主才是!”
“长姐是恨我不长进,我哪里会怪她。”他扶了扶柳扶风的心窝,“扶哥儿这里可好些了?那日被我长姐踢了一脚,没有什么大碍吧?”
柳扶风揉了揉心窝,“不碍事的!怨我自己惹晚主动了怒气!”
“扶哥儿也不要记恨长姐,她就是那个脾气,你们在房下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应该也知道她的秉性是个什么样子。”
柳宜风觉得燕泽银挨了顿揍确实有了不小的变化,不知他这次能消停多久,按以往的经验来推算,五七八天应是没有什么问题。
秋生打廊下经过,见燕泽银坐在东厢这边,就走过来寻他,“泽主让小的好找,殿下要见你呢!”
燕泽银忙的起身告辞二柳,随秋生回到桃夭馆来。见童生为徐墨卿穿起衣衫,是一件凤蝶飞舞的轻纱深衣。
他见徐墨卿穿戴齐整,“姐夫,你这是要出门?”
“泽儿过来了?背脊还疼吗?我以为你被主母打发到家塾去了呢!”徐墨卿系好发带从卧房里走出来。
燕泽银调皮的笑道:“我想着明日再去,现在过去也是打扰武先生的学堂。”
徐墨卿见他精神抖擞,试问道:“与我同去慕府如何?”
“现在就要过去吗?”燕泽银显然措手不及。
“是,择日不如撞日。你长姐昨日回的皇宫,今早你又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