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了亲再恩恩爱爱。偏他们妻郎二人,这种感觉也不对,那种感觉也没有!殊不知缘分这东西,早是上天老早就安排下的。”秋生发出肺腑之语。
九灵对秋生投去赞许的目光,“我就说秋哥儿是个不凡的,当真如此!现在他们妻郎还在气头上,也没法子再在中间撺掇什么。纳柳宜风为妾郎也是板上钉钉的事,秋哥儿心下可是有什么调和的主意?”
“我瞧后院儿那花园建的委实甚好,莫不如把他们二人约作一处,教他们俩吟诗作对赏月吃酒,没准儿就能和好如初呢!”秋生提议道。
九灵心里没底气,疑问道:“哪里有这好机会?明早晚主就要去皇宫当值,她一走又是三天,再回来就正式纳柳宜风进来。我只怕他们俩的积怨会越积越深。”
秋生一拍额头,大叫道:“我想到了。”
随即他如此这般的对九灵说与一遍。九灵听闻连连称好,二人当下定好计策,一个回到桃夭馆去,一个直奔关雎阁追来。
燕泽银正埋在与慕秦闹僵的愁苦当中,见徐墨卿过来,既想讲与他内情又想为慕秦的事情保守秘密。不管怎么说慕秦与白子言之间还是不清不楚的,他怎好这时候散播一些不实的消息。况九殿下又是慕秦最敬重的人,想到这里燕泽银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徐墨卿自然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他也没有留意到燕泽银的变化。二人在明间儿里一递一回的说着话。黄昏时,他们俩也是并肩去给主母请的安,燕泽银本以为请过安徐墨卿就能回到桃夭馆去。不想徐墨卿却说晚膳要到他这关雎阁来吃,他这才反应过来,徐墨卿定是和燕归晚闹了别扭。
遂先引着他回到关雎阁,才一一问询起来。徐墨卿仍不肯说,依然环顾左右而言他。最后还是秋生在侧讲与他听。燕泽银知道后,幽幽地笑起来,“我当时多大的事儿呢?敢情就是为了个柳宜风?”
徐墨卿哪里肯承认,自顾喝了盅酒,又食下许多菜蔬,满脸无所谓道:“我不过是躲到你这里来避清净。”
燕泽银抢白道:“姐夫,谁人不知你桃夭馆是咱们燕公府里最大的一处庭院。要知道四进院里主母正房是木李楼,小姨母在西厢的竹梅苑,温妾公则是在东厢的磐石斋。三位长辈才住一个庭院里,独独你九殿下和晚少主撑起那么大一套院落。”
说着大家都笑了起来,燕泽银揪着童生问道:“童官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你家主子贵为皇子,我们燕家哪敢怠慢他呀!皇子殿下现在委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