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想那马儿也是如此。这才使灵官儿奈何不得。”
燕归晚一众人正在外头喧喧嚷嚷,那徐墨卿的房门却忽然被打开,秋生和童生进进出出的忙活起来,已把外面的内容听去个大概。
秋生回到里间,对徐墨卿道:“殿下,晚主的马匹昨日好似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连带着莺官儿也跟着闹肚子。晚主今日起来的略晚,貌似要耽误去皇城当值了。”
徐墨卿愣住片时,心里活动了下心思,可仍未言语。童生不声不响,直为主子找出来一件金油玉线的曳撒,与外头燕归晚所穿正是一个式样。
秋生暗自叫好,觉得童生早与他想到一处。徐墨卿看着二男官的表情,皱眉道:“你们俩都这样想的?”
“殿下,咱们那汗血宝马不比晚主那青鬃膘马强多了?这是您大显身手的好时机,您不是总抱怨没机会外出骑马么?小的们猜,您早就手痒了吧?”秋生极力撺掇道。
徐墨卿展颜一笑推门而出,“妻主,我的马好久没拉出来溜溜,若不嫌弃,我带你去趟皇城。”
不等燕归晚回答,九莺九灵并着童生秋生早就往马厩奔去,七手八脚套了两匹马,一匹就是徐墨卿的坐骑那汗血宝马,另一匹则是平日里二男官所骑的三鬃马。
九莺给秋生使了个眼色,秋生马上心领神会。四人备好马匹,齐齐地在西角门等候。俄顷,终见徐墨卿和燕归晚一并匆匆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