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子,一面把它们直往怀里藏匿。
燕乐施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地,燕归晚和徐墨卿也互相对望一眼,温长溯和燕归岚更是如释重负。这件事情终于化解开了!
“那子言下葬时,我再派人去白家请展君来?”
白展喜滋滋地点着头,“没有问题!”
“书画,去给白家妻郎备车,好生送回家去。”燕乐施的声音变得凌厉起来。
白展和温长民被书画请出去,白家人带着白子言一条性命换来的财富满载而归。
燕乐施重新坐回到方椅上,破口大骂道:“天底下怎会有这么薄情寡义的母亲!连自己亲生儿子的最后一面都不愿去看!满脑子只盘算能在这里捞到多少好处!”
“主母,别气坏了身子,我扶您回木李楼吧。”燕归晚关切道。
燕乐施拍拍燕归晚的肩,绕过她直走到温长溯的面前,“温妾公!”
只这三个字就把温长溯吓得又跪了下来,诚惶诚恐道:“主母!”
“从这月起,我罚没你半年的月例,禁足磐石斋,三月之内不许踏出来半步!”
温长溯心中虽然不满,但也只能忍气吞声,他太畏惧眼前的这位主母。
“燕归岚!”燕乐施大呵一声,“从现在起到你娶夫郎进院,你甘棠轩里不许再有通房男侍!待我忙完你小姨母的婚事,再回头好好收拾你!”
燕归岚同她父亲一样,吓得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燕乐施掉头走回后院,众人也都跟着离去,前厅里只剩下燕归岚和温长溯。父女俩有气无力的往外走,温长溯才有机会问清楚,白子言为何会自杀身亡。
燕归岚支支吾吾地说出真相,原来事发前一晚她心情不好拿白子言撒气,打了白子言几巴掌仍觉得不够解气,就罚白子言跪在自己床前一整夜。
“可能是我太欺负言郎,他心里受不住才会自缢的。”
“岚儿,这绝不会是第一次!之前你定是常常这么折磨子言的,对不对?”
燕归岚默认下来。温长溯并没有多加责骂她,更不要说给她什么惩罚。他对女儿的宠溺包庇绝不是这一两日形成的。温长溯内心还在窃喜,这次的事终于圆满解决。可是他与弟弟温长民,他们温家与白家的亲情算是彻底了断了。
“岚儿,听爹爹的。回去以后一定要老实安生些,这时候不能够再任性,主母她们早就瞧咱们不顺眼了。你得当心!”
“我知道,害得爹又为我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