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的表情。
燕乐施笑道:“昨夜我就说,不让你们妻郎离开,你们偏不肯,这一大清早又往回赶,可是累坏了吧。”
“二姐莫怪。”燕禹城诚恳道。
燕乐施看着刘练,“允妹夫莫怪,我燕家祖辈没得早,只有我这个二姐当家。这位便是你小哥燕禹城,那位就是他的妻主女侯爷沈昭华。”
刘练忙向二位奉茶,“小哥,小嫂。”
燕乐允嗔怪道:“哥哥和嫂嫂今日就晚些再走吧。中饭定要狠狠罚你们喝酒才行。”
正大厅里的人们都笑起来,余下的按照礼数一一与刘练行了礼。刘练是个机敏的,见到旁人都是大行揖礼,唯独见到徐墨卿忙给他跪下磕头。
徐墨卿直把他扶起来,道:“小姨父休要这样。在燕府里我只是晚少主的夫郎。我早与家中诸人讲明,见了我无须行跪拜之礼。”
“到何时也是先主臣再家下。”刘练似表忠心,倒也看得出刘轩德日常对他的教养。
徐墨卿紧皱着眉头,道:“我家妻主今早赶去皇城当值,不能留在府中与小姨父相见,还望小姨父谅解。”
“晚少主有公务在身,自然要以公务为先。我已成为燕家人,以后相处的日子长着呢。”
自刘练踏进正大厅,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就被燕乐施看在眼里。不愧是大家出落出来的郎儿,不枉费她花了那么大的价钱把他娶进府中。可她却又有些担忧,以刘练的聪明伶俐,燕乐允怎会是他的对手?
燕家众人喜气洋洋,府中好不热闹。可有人却一脸愁绪心事重重。
节气早已转凉,燕归晚和李韵和在瑞祥宫前巡逻。李韵和眼神游弋,燕归晚唤了她几次,她都没有回应。
燕归晚走到她身边,轻撞了她一下,问道:“韵妹妹,你可是昨日在我家喝多了酒?”
李韵和反应过来,木讷道:“没……没有。”
接下来的一整天,李韵和都是这种状态,无论巡逻、站岗,她都心不在焉。更别提吃饭和轮休是个什么模样了。
燕归晚三番五次的追问她,她都支支吾吾不肯正面回答,燕归晚也就作罢。谁料她们当值的第三天,李韵和却主动找上她。
燕归晚没好气道:“韵和,你若有话就直说,这几日你太过反常。”
李韵和抬起手臂往宫墙上磕了下,盔甲与墙面发出碰撞的声音。
“晚姐姐,那夜我在你家喜宴上瞧见个男郎。”李韵和说着,包裹在盔甲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