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喝酒又跑到外面来喝,既这样何故出这趟门子?倘若被府中人知道,他又要跟着挨顿板子。
“泽主,咱能不喝么?咱就尝尝他家的菜肴好不好?”小石在做最后的挽救。
燕泽银把一个长凳向小石身下一推,“来,坐下,我们只喝一点点。”
“小的……小的不敢。”
“我让你来你就来,现在没有主仆之分,只有你小石和我小泽。”
燕泽银未说完自己先笑起来,小石更是顶着一张哭笑不得的脸。
“干什么难为一个仆人呢?他不喝,我陪你喝!”
说这话的是个女子,她一拉长凳坐到燕泽银对面。这女子燕泽银并不认得,他更不知道这女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打量这女子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女子全束着发髻,有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笑起来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穿一袭紫丁香色遍地箭袖,脚蹬一双小皂靴,看得出是个习武之人。
燕泽银则随便的多,他只披着一件通袖萃蓝大袍,未梳发髻未匀脸不说,刚才在集市上弓鞋还被旁人踩了一脚。
“这位女君,我们并不相识吧?”燕泽银没有起身,只朝她微微颔了首。
“谁说我们不相识?前几日我们刚刚见过的。”女子朝他眨了眨眼睛。
“何处?我怎地不记得?”
“泽郎还真是健忘,前几日在你们燕府里啊!贵府小姨母大婚,我去喝喜酒。在喜宴上你和一众男眷就坐在我们附近那桌,虽搁着屏风我也瞧得仔仔细细。”
怪不得燕泽银瞧她也觉得眼熟,原来还真的是见过。燕泽银再仔细看了看她,试探道:“女君莫不是李家姐姐?我长姐的新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