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九莺听了又给严荼跪了下去,不由分说先磕了几个响头,才开口道:“荼姐姐,我家晚主就拜托给你了!”
“瞧瞧你这是做什么?我们也不是第一日相识,横竖都是京都里过活的。”严荼再一次把九莺扶起来。
九莺死活不肯离开此处,燕归晚只好令她去外面等候。俄顷,徐钟卿踏着大步走了进来。她看了看二人的扮相,倒真有几分西洲人的模样。
“我给你们准备的衣裳可还合适?”徐钟卿问道。
“甚好。”二人齐声答道。
“本来是想给你们弄两身‘女服’,他们西洲那边的女服,也就是咱们东梁的男服。但是我又一想,叫咱们东梁女儿穿那个,只怕是欲盖弥彰了。你们就这样出去吧!盘缠、纸笔我都为你们备好,一俟发现情报或遇见什么危险,第一时间点狼烟示警,我立刻派人去支援你们!”
原来徐钟卿早有准备,难怪她一直都沉得住气,只是不知道派燕归晚去做探子,是在她的计划之中亦或者之外。
二人拜谢过徐钟卿,在漆黑的夜幕中上了路。九莺一路挥泪送别,但燕归晚和严荼都走的很决绝。二女将走远了,徐钟卿艰难的吐了一口气,对着走回来的九莺道:“就在这里等你家主子回来吧!她应该是个有福之人。”
燕归晚和严荼骑着骏马一路向西走去。这几日严荼等日日在军营外巡查,已把附近的地形摸得清楚。燕归晚见严荼身手矫健,心中颇为佩服。
严荼单手抓着缰绳,朝另一匹马背上的燕归晚笑道:“九驸马好骑术。”
燕归晚一扬手,谦和道:“荼姐姐,在外你就唤我归晚吧。你比我大,我就擅自叫你姐姐了。”
“怎可?莫不如九驸马直呼我姓名吧!”
“哎,荼姐姐不要推脱,我们以姊妹相称,不容易引人耳目。”
严荼想了想,爽快道:“严荼遵命。”随即又问道:“归晚,首站你想去往哪里?”
“以我们现在这身打扮,勉强能伪装成个商人。荼姐姐觉得我们先去那几个被抢盗的村庄看看可好?而且也到了这个时辰,总得找个村肆歇脚才行吧?”
严荼见燕归晚分析有序,心里安心不少。起初她有些担心,怕着燕归晚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前几日见到尸首吐的一塌糊涂的窘状,她是亲眼所见的。刚刚不过是试探她一把,总归说出个所以然来,也不是酒囊饭袋的货色。看来她们平安归来的胜算加大几分。
约走了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