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装作没看见他们妻郎的那一幕,只笑道:“这是小的近来得到的一个新玩意儿,若是殿下方便,便请帮我带给杨妃,供她偶尔把玩解闷儿吧。”
“柳君有心了。我自会帮你带到。时间不早,我们这就启程进宫,改日再会!”
在琉璃楼中逗留不就,徐墨卿又带着燕归晚走出琉璃楼。杨柳跟在他们身后送出来很远,见他们妻郎打马走出澄柳街,才肯回到琉璃楼中忙碌。她们杨家这一次有没有没跟对主子呢?杨柳默想。
“九殿下这算是暗中结党营私吗?”燕归晚放慢马速,挑衅问道。
徐墨卿也把马速降下来,无畏道:“结党营私?这可不是妻主说的算,得母帝自己去判断。我去凉城若没有她们帮忙打探揣度消息,怕是不会那么容易猜到你的处境。”
“是杨妃为你牵线搭桥的?你何时起开始关心当局朝政?我只知道墨卿好东梁女服,心思也如女子坚毅,却不知一向清心寡欲的九殿下,已开始关心朝堂之事?”
“晚儿不愿意我这般做?”
徐墨卿正面问她,她思忖片时,仍旧无语相答。
“有些事情我慢慢讲与你知道。但晚儿需记住,我徐墨卿待你决不隐瞒。”
“我懂得的。”
来到皇宫时,女皇果然还没有下早朝。他们妻郎俩先绕至后宫杨妃寢的殿里。杨妃见徐墨卿安然归来,抱着他流了半天的眼泪,更嗔怪他擅自离京,连个招呼都没有向他打过。
徐墨卿见杨妃如此心疼自己,自觉惭愧不已,跪在杨妃面前祈求养父的原谅。燕归晚见状也跟着徐墨卿跪了下来。
杨妃使出力气打了徐墨卿几下背脊,“快点起来,驸马还身负重伤呢!你可知道当我听说你们妻郎的处境时,真是心都要跳出来了!”杨氏动容道。
徐墨卿略去所有残酷的过程,只拣愉悦的事情向养父说起,看杨氏面色有所缓和,又把杨柳让他捎带进来的鼻烟壶拿出来献给她。
“柳儿一直这般惦念我。”
杨氏把那鼻烟壶拿在手中把玩一会儿。又教男婢拿上来些特制糕点,让他们俩享用。燕归晚向宫外瞧去,见太阳已日上三竿,可还没有收到前殿下朝的通报。
她又随着徐墨卿陪着杨妃又说了会体己话,杨妃见燕归晚心事凝重,笑道:“晚儿是担心一会子女皇斥责墨儿?”
燕归晚心里当然装着这个担心,但还有燕家里那一堆令人齿冷的事情。在边疆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是就调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