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平等的!”
“所以你就纵容他为非作歹乃至谋财害命?”
燕乐允没有承认燕乐施的指控,而是狡辩道:“我从不知道他们要谋害姐姐,姐姐可不要血口喷人!刘练与温长溯之间的勾当,可不要殃及到我的头上!我只承认,当你晕死在床榻上的时候,我没有及时为你请郎中!可这也不能怨我。”她忽然手指燕泽银,“是你的好甥儿,疯了似的拿着刀在院子里胡乱刺人,万一他再闹出人命可怎么得了!我这才下令封锁大门。”
燕乐允之前说的话,燕归晚和燕泽银还报以同情,可此刻她却把矛头指向燕泽银!原来她内心的那点亲情只能维系到此。为了开罪为了自保,燕乐允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疼爱他们的小姨母了。
“小姨母!”燕泽银起身向她作了深揖,“泽儿昨晚为何那般疯狂,您当真不知原由吗?”他心痛的问道。
燕乐允翻了翻眼皮,“我不知道。”
燕泽银不再做声也没有再为自己辩白,而是向燕乐施和燕归晚说道:“主母、长姐,你们可认为泽儿有过错?”
“泽儿,你是个什么样子主母看得清清楚楚。”
“长姐虽不在府,但我知道我弟弟的为人。”
燕泽银听到二人这样说,脸上露出酸楚的笑容,他继续拱手道:“若此,泽儿就告退了。我本是家中男眷不应掺和到这些打杀之中。只念都是至亲才非要……”说到此处,燕泽银哽咽住了。俄顷,才又道:“泽儿这就回关雎阁去,非主母、长姐召唤,我绝不再插手此事。”
他不等燕乐施和燕归晚发话,已匆匆离开竹梅苑。燕乐施没有说什么,任凭他自由离去。她的心里却对燕泽银更加放心,前几年她还一直担心这个孩子太过调皮难服管教,可就是昨日那一夜,他已成熟起来。现在他如此难受,只能证明他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假使再调教两年,待出嫁之时便可成为独当一面的郎卿。
燕归晚见主母没有阻拦,也就随他去了。但是她明白,燕泽银这一次是真的被伤透了心。毕竟他是亲历者,而她自己不过是被复述,这在感官上大有不同。同时她也明白,燕泽银可以离开,可她燕归晚却不能!
“允妹,我还叫你一声允妹。你好生想想,若我真的被刘练害死,受益的到底是谁?真是会你肚子里的孩子吗?”
“我的孩子也是刘练的,怎不会是它?哪里有亲生父母不为孩子着想的!”
“你莫忘了,刘练就不是刘轩德亲生的!他的身世你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