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燕归晚露了怯,她算品明白了,只要徐墨卿一认真起来,她保准“丢盔卸甲”落荒而逃。
徐墨卿见她如此,当真露出失望的表情,“你怎么了?”
“没什么!”燕归晚从醉翁亭上站起来,不再去看他。
“秋生和童生让我打发走了。”徐墨卿自顾坐起来,“我在京都城郊秀水山上有一处别院,常年无人居住也甚少过去打扫。你不是问我明日想去哪里吗?我就是想带你去那里的。”
“秀水山?”燕归晚惊讶道,“可是那个盛产汤泉的秀水山?我怎么不知道你在那里还有处别院?去……去那里做什么?”
见到燕归晚语无伦次的样子,徐墨卿没忍住笑了出来,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别院里有汤泉?大概有三四个泉眼,不过都不算太大。以前我常常去秀水山上打猎,顺带着就去那里沐浴休息一两日。”
“那里很清净吗?”
“自然,否则我怎么会想带你去?晚儿,你不愿意吗?”
“我没有。原本也是打算随你心愿要你开心的,你既想去我便依你。老早已与长辈们讲好,明日我们两个不会大张旗鼓。”燕归晚又坐回他的身边,显然她已过了刚才那个紧张劲儿。
“后晌就动身可好,这样我们就可以留在那里两夜,也不会影响到你后日回军营去。”
“你这是早已安排妥当,就等着我自投罗网呢?”
徐墨卿狡猾一笑,“是啊,我早就想好了。你不服气呀,不服气我们来打一架?我的剑已等得太久了。”
“不!打!”燕归晚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才不自讨没趣。这两日总也是高兴的,这时候与你比武?哼!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气受!”
“小半年的时间过去,你的剑术还没有长进?平日里可是偷懒了不曾?让我看看你的手。”徐墨卿夺过她的一只手,摊开了掌心,见她掌心里的老茧不仅没有减少,似乎还多了一些,小手指的外侧还有明显的伤痕。
“这怎么又受伤了?是何时的事?回来也跟我言语一声?”
燕归晚扯回自己的手,一脸无谓道:“到底是个还是郎卿,婆婆妈妈的作甚?哪个武将身上不挂彩,虽无战事,平日里操练也是很辛苦的!”
徐墨卿不言语了,起身去柜子里找了瓶跌打药拿出来,默默地为她擦拭起来。他不知何时起,各式的伤药都收集的齐齐整整,或许就是为这个时候准备的吧。
“喂!”燕归晚叫他,“墨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