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将徐墨卿压在自己怀中,霎时也不觉自己浑身乏累了,更忘记自己头疼胸闷了。
“这是在外面,你要干啥!我可是你的妻主,夫郎你给我老实一点乖一点,要听我的话才是!”
这回换成徐墨卿忍笑,他搔了搔鼻翼,“好,听妻主大人的。那妻主大人在这里待够了没有,我们还是早些回府的好,晚夕的汤药还没有喝呢!”
“喝什么喝?今晚不喝了!我都吃过清蒸鱼了,怎么还能喝药?你也不怕我两物相冲?”
徐墨卿欲要还嘴,她紧跟着又道:“你怎么做人家夫郎的?这些常识都不懂?也就是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罢了!”
“原来晚儿想吃鱼,就是为了逃避喝药?”徐墨卿有些哭笑不得。
他随即做出一个拱手佩服的动作,外面便有一个小厮儿向内低声言语,说是要进来填换茶水。
燕归晚听闻立刻正襟危坐,然后字正腔圆的应了声,“可。”垂在门外的小厮才躬着身子缓缓走进来。
她不知这戏楼里是什么规矩,见这小厮动手麻利,便拿出一锭银子要赏给他。还是李韵和眼疾手快,一手将银子夺了回来,另赏了那小厮几个铜钱。
见那小厮退出隔间,李韵和才笑道:“我的晚姐姐,你这出手也忒大方了点,真是生怕外面那些人不知道,这戏楼里来了贵客!”
燕归晚略迟疑片时,所问非所答道:“那个小厮看着眼熟,似在哪里见过的。”
“莫不是晚姐姐瞧那小厮长得眉清目秀?你的嫡夫郎可就坐在你的面前,你这样不大好吧?”李韵和揶揄道。
徐墨卿看燕归晚不像是在开玩笑,淡定问道:“是何人?晚儿还能记得起来吗?”
燕归晚定了定神又看了一眼燕泽银,尴尬大笑:“我逗你们呢!我就是瞧人家小生长得好看!”
徐墨卿没有再追问下去,想燕归晚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回府以后再问个明白也不迟。遂敷衍几言,这个茬儿也就暂且蒙混过去。
四人在戏楼里腻歪多时,逗留到很晚方才回府。李韵和今晚甚是高兴,看着微醉的她骑马远去,燕泽银的眼睛里还在迸着火花。
余下三人也终于回到燕府,但刚刚还是满目春光的燕泽银却忽然变了脸色,而且很是激动。
“姐姐……我也看见了。”
徐墨卿一怔,“你们在说什么?”
“你看见得是谁?”
“慕辰和慕秦我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