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以官欺人,慕秦佩服不已。今日正好九殿下九驸马都在此,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与泽郎之间是该有个了结。”
李韵和终于想起来一旁的徐墨卿和燕归晚。但此刻她与燕泽银一样,对他们妻郎很是怨恨。她狠狠的睨了他们一眼,并没有与他们二人行礼。
徐墨卿扶着燕归晚缓缓起身,慢慢走到他们三人面前,不言不语,仿佛就是在等待这一刻将要发生的事。
“我与泽郎相识于年少,有过一段鲜为人知懵懂的情意。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东梁民风开化,我与他两情相悦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见慕秦这样剖析自己和燕泽银的过往,一旁的慕辰心头一阵酸楚。被这一屋子的随从女侍胁迫着,更让他生产生被侮辱的感觉。
“二姐,你不要再说了。我们大不了离开京都,不受他们这些人的冤枉气!偌大的天下,怎还没有我们姐弟的容身之处?”
慕辰站到慕秦身边,这时候只有这个弟弟是她的后盾。慕秦微笑着把他往身边拉一拉,“辰弟莫怕,有殿下和驸马在此,我们不会有事。”
然后她又看着李韵和,刚想继续说下去。李韵和却忽然一扬手,让跟随她闯进来的一众随从退了出去。杨柳见状,与徐墨卿默契对视,而后向几位轻轻一拱手,不发一言,也带着手下退出这里。
店铺里霎时空旷许多,剩下的人都屏气凝神。慕秦环视一周,再次说道:“我与泽郎分开之际有些仓促,因我慕家之事事发突然,更因我二人之间有过一个深深的误会。正是因为这个误会,才导致泽郎此番与我相认,心有愧意和同情。”
李韵和对这个模糊的说辞显然不能接受,遂强硬道:“敢问秦君,是何误会?”
“秦君,你不要说!别说!我求你了!”燕泽银脸色已大变。
慕秦莞尔一笑,“怕什么?我好歹是个女君,这事幸好不是发生在泽郎身上。”她调整了下气息,“泽郎曾怀疑我在爱慕他的同时,与别的郎卿发生了肌肤之亲。以泽郎的性子,他怎好忍下这口气?所以他和我大吵了一架。”
慕秦没有说出燕归岚和白子言的姓名。白子言已死,死者为大,况他也是无辜受牵连的。燕归岚……不管怎么说她也是燕家人,为了九殿下也为了燕泽银,她也不想再牵扯下去,毕竟都是陈年旧账了。
燕泽银从李韵和怀中挣脱开,这一次她也没有拦住他。李韵和听到这里有了不小的触动,她提着雁翎刀的那只手,稍稍有点拿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