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磨磨蹭蹭的。”
徐墨卿收住笑容,向周未微微欠身,“周郎,我知你的用心,可我不能为你打包票。因我不是女皇陛下,我更不能代她做决定。我只能说尽力而为。”
“若不可,只保遥郎一人也好。”周未退让道。
徐墨卿不再与他讨价还价,“交出来吧,周郎。那东西在你手里是个祸害,给我,才是你的出路。”
周未犹豫片时,终于把那条腰带拿了出来,双手奉于徐墨卿手里。徐墨卿郑重地拿来过来,有种失而复得的快感,心里的那块大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不用徐墨卿交代,李韵和已发声:“无须殿下嘱咐,我自当明白该怎么办。还望殿下速速回宫,年家就交给我处置好了。”
周未复又求再四,恳请徐墨卿保全年家的一众“夫孺”。待徐墨卿离开年家回往皇宫,只剩下李韵和与周未站在年家庭院里。
周未见徐墨卿远走地背影发呆了好一阵儿,竟不知李韵和已幽幽地走到他的身后。
“有二事在下不明,还望周郎指教。”
周未回过神,忙支支吾吾推托,一径往他住的那处庭院里回。但李韵和的声音还是传了过来:“你从何处得到的那条腰带?如此重要的东西年叙莲藏在何处,你怎么会知道?”
周未停下脚步,但并未回身回应她。李韵和接着发问:“你这一身的武艺到底是在哪里学的?一个伶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好身手?”
这一次周未没有再停顿下来,而是急急地走回他那处小院里。
这两个问题徐墨卿不是没有想过,尤其是这腰带的由来。但眼下时间紧迫,他也只能先看结果再说其他了。
待他回到皇宫时,女皇与燕归晚也刚好下完了一盘棋。结果,当然是燕归晚输了。虽然她口口声声说自己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但女皇却仍旧不肯相信。可无论如何,掌控者都是徐钟卿,这点搞清晰了就没有错。
那条腰带当着女皇的面被销毁,后患得到永除。随即女皇发令严查年叙莲和年叙虹的所有罪状,不可一世的年家就这样轰然倒台!
年叙莲被侍卫们拖往天牢,只听她在外不停叫嚷:“没有我们年家,你可坐稳这帝王的宝座?不是我们年家,你推行新政改革军队的钱打哪里来!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有违人伦……”
年叙莲所言句句扎心,慌得侍卫们直拿马粪把她的嘴给封住。在祥瑞宫中的徐钟卿听得清清楚楚,徐墨卿与燕归晚也听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