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的兄弟去领兵打战?更何况领兵征战一向就是李贞的向往,若是不能征战沙场,那自幼习武吃的苦头岂不是白吃了,眼瞅着李绩端着木匣子站在那儿,李贞的心跳得飞快,咚咚作响,都险些从嗓子眼里迸出来了。
李绩手托着木匣子,有意识地在不远处站了好一阵子,饶有兴致地打量了忐忑不安的众将们一番,这才缓步走到了李贞的面前,沉着声道:“越王殿下请先抽好了。”
哈,先抽就先抽,看看老子的手气咋样,嘿,看是哪个倒霉蛋先遇到咱了。李贞点了下头,深吸了口气,从木匣子里取出了枚木牌,翻过来一看,竟然是一号,登时乐了起来:哈,瞧这手气闹的,感情咱还得第一个上,嘿,遇到咱的那位只好自祈多福了。
签抽得很快,多半会,李绩已然开始宣布第一轮单挑的对阵形势了:“越王李贞对右金吾卫郎将姚开锋,右骁骑卫郎将秦怀玉对右威卫陈奇……”
哈,闹了半天,敢情咱遇上了这货,嘿,有意思!李贞一听自个儿第一阵便对上了太子手下的死党之一,顿时乐了起来——姚开锋是侯君集的手下爱将之一,素来跋扈,依仗着太子的威势,在南衙中横行霸道,没少干那些子欺辱同僚的勾当,李贞早就看此人不顺眼了,若不是碍于自个儿庶出皇子的身份敏感,早就出手教训这家伙了,此时一听自个儿对上了此人,那还不琢磨着怎么好生戏耍此人一番。
灞水河畔空地足够大,一次便是四场比试同时进行,李贞抽到了一号,自然得率先上场,这才刚接过侍卫们递过来的石灰枪,顿时觉得无比的别扭——这枪就一木棒而已,跟李贞常用的那柄亮银枪压根儿就没法比,握在手中轻飘飘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可事到如今,不适应也得适应不是?李贞随手舞了个枪花,百无聊赖地看着不远处正勒马而来的姚开锋,脸上淡淡地没有一丝的表情。
若是能不打,姚开锋绝不想跟李贞过招,倒不是怕了李贞那个亲王的身份,而是从刚才李贞那神奇无比的箭术中姚开锋得出了一个很不好的结论——无论是臂力还是眼力,甚或是胯下的战马,自个儿跟李贞都不在一个档次上,强自要战,只能是自取其辱的下场,只可惜姚开锋没得选择,无他,临上场之前,太子已经着人来传过话了——务必将李贞打下马去,就算办不到,也得耗尽李贞的力气。自家的实力自家知道,可面对着太子的压力,姚开锋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场迎战了,这会儿见李贞已经上了马,姚开锋忙勒马上前,恭敬地举枪行礼,陪着笑道:“末将参见越王殿下,若有得罪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