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兵马,又留了一万余骑看守大营,可追击到此地的也足足有八万余骑兵,更别说其中尚有两万五千精锐白狼军的,乙毗咄陆不相信就这么点唐军能扛得住己方的一个突击,哪怕就算加上阿史那瑟罗所部那四万不到的残兵,也绝非己方之敌,况且这四周之地形地势如此平坦,根本就不可能藏有伏兵,难道是李贞头脑发烧到要来送死的地步么?乙毗咄陆不太相信有这种可能性。在看不透唐军列阵于此的目的前,乙毗咄陆实无法决定下一步该如何走,攻么,又怕唐军真的有诡计,走么,却又不甘心就此放走了阿史那瑟罗那个心腹大患,若是让其与唐军勾搭在了一起,接下来的日子怕就不好过了,这攻又没把握,走又舍不得,还真是令乙毗咄陆闹心得很。
”父汗,是越王李贞,孩儿愿领命出阵,与其较一高下,请父汗恩准。”颉苾达度设年少气盛,早就想着跟名扬天下的李贞交交手,以前是没有机会,。此时听手下人说前面唐军领兵之人就是越王李贞本人,立时耐不住了,纵马冲到了中军,向自家老爹高声请命道。
乙毗咄陆思索了良久却始终没能下定决心,此时被颉苾达度设打断了思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瞪着双眼,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滚!本汗还没死,轮不到你来作主,滚回去!”颉苾达度设满腔热血前来请战,却无端端地被臭骂了一番,立时便有些子悻悻然,可又没胆子跟自家老子发火,只能是讪讪地退回到本阵中去,然则他没胆子跟自家老子较劲,却将此辱记到了李贞的头上,手握着钢制的马槊,怒目凝视着对面策马立于火红战旗之下的李贞,牙咬得咯咯直响,恨不得立马冲上前去,一抢挑了李贞。
颉苾达度设在想些什么李贞自是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了,他也不会放在心上,无他,人跟蚂蚁之间有啥好较劲的?此时的李贞其实并没有在想些什么,只是默默地骑在马上,等着乙毗咄陆做出决断,对于乙毗咄陆拖延时间的做法,李贞一点都不在意,在李贞看来,乙毗咄陆越是迟疑不定,那就离死亡的陷阱更近了一步,而今,相关埋伏已然发动,李贞自是不介意陪乙毗咄陆在此地晒晒太阳的。
李贞并没能等多久,但见一骑从对面军阵中缓缓而出,直到两军阵列中央停了下来,只听那人高声呼喝道:“对面可是越王殿下?老夫乙毗咄陆,肯请殿下借一步叙话。”
嗯哼,这老儿就是乙毗咄陆?哈,挺威猛的么,有点看头!李贞眼神好得很,虽隔着一箭半之地,却将乙毗咄陆的身形、样貌全都看得清楚,见此人身材高大魁梧,中气十足,倒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