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长老们自是知晓的,此时听阿斯摩这么一解释,自是人人会意地大笑了起来,哄闹不已,哒摩提耶与艾斯杜拉俟各自对视了一眼,虽都尚有疑虑,却也不好再多问,只好跟着众人一道畅饮笑闹不已,正闹腾间,却见阿莫提、阿旺达兄弟俩全身戎装地领着一群侍卫从大帐外闯了进来,那等杀气腾腾的样子顿时吓得正笑闹不已的众权贵们全都慌了神,人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阿莫提兄弟俩,一时间全都傻了眼。
艾斯杜拉俟与阿莫提年岁相当,武艺也不相上下,素来瞧阿莫提不怎么顺眼,此时见阿莫提率兵直闯长老会,顿时忍不住跳起来怒叱道:“阿莫提,此乃长老会议事,你带兵进来想干什么?”
哒摩提耶为人圆滑,先前就怀疑今日之议事恐有蹊跷,此时见阿莫提悍然带兵闯入,心知不妙,再一听艾斯杜拉俟的话尖刻了些,生恐激怒了阿莫提,忙出言打圆场道:“阿莫提贤侄,你不是去迎接媒人了么?怎地,莫非迟旺老弟变卦了么?老夫跟迟旺还有些交情,可需老夫去协调一、二?”
阿莫提冷笑一声,压根儿就没理会艾斯杜拉俟与哒摩提耶这两人的问话,大摇大摆地走到上首的空位坐了下来,而阿旺达则手持明晃晃的弯刀领着兵卒守住了大帐的门口,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
“阿莫提,你小子太过分了!这会老子不开了,我们走!”艾斯杜拉俟眼瞅着形势不妙,立马跳将起来,猛拍了下几子,怒骂了一声便领着炽俟部落的几名长老打算拂袖而去,然则,没等他走到大帐门口,阿旺达一摆弯刀,但听一阵“锵然”之声大作,十数名谋刺部落的兵丁全都抽刀在手,那明晃晃的刀锋登时便令炽俟部落诸人变色不已,哪还敢往前凑。
“阿莫提贤侄,你这是何意?今日可是长老会议事,按族规,闲杂人等不得入内,有甚话可以好好说么,若是误了刀耕节,须不是耍的,给老夫一个面子,就让阿旺达贤侄先将兵卒撤下去如何?”哒摩提耶已知今日之事恐难善了,忙不迭地站了出来,笑呵呵地劝说道。
艾斯杜拉俟与哒摩提耶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可阿莫提却宛若没听见一般,自顾自地捧起了几子上搁着的酒坛子,一掌敲开封泥,也不用杯子,仰头便狂灌了一气,末了将酒坛子往几子上重重一顿,伸手抹去嘴角的酒痕,冷笑一声道:“长老会?甚的长老会?某怎地不知。”
阿莫提此言一出,满大帐的长老们顿时倒吸了口凉气,全都瞪大了眼,欲嚷却又被阿旺达等人的刀锋逼住,各自面面相觑地互视着,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