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百姓,而今柳州政务无人掌控,真要是出了乱子,须不是耍的,特事么,总得特办了方好,本王每思及柳州父老无人照拂,心中便是难安啊,此心此情,还请苏大人善解。”
李贞此言一出,可就将苏定方给逼到了墙角上了,再也无一丝的退路——柳州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了事,那这个责任可就要他老苏来背了,麻烦的是柳州那个蛮荒之地三天两头地都会有些乱子冒将出来,那些个生番烧杀掳掠的事情可是海了去了,这个责任苏定方可不想背,也背不起,眼瞅着李贞如此出言挤兑,还满嘴都是堂堂正正的大道理,愣是令人反驳不得,真令苏定方郁闷不已,却又无可奈何,没好气地朝李贞翻了翻白眼,起身走到文案前,拿起毛笔,有些子不甘心地在两份保本后头全都署上了自个儿的大名,而后苦着脸递给了李贞,满脸子不乐意地低哼了一声:“拿去罢。”
“本王代柳州父老乡亲多谢苏尚书了。”事情办妥就成,李贞可不会去计较老苏同志的态度问题,哈哈一笑,伸手接过了那两份保本,也没往自个儿大袖里塞,当着苏定方的面,便递给了随侍在身后的吏部侍郎李千赫,笑着道:“李侍郎,此事要紧,不可贻误,尽快办了罢。”
李千赫强忍住了笑意,躬身接过了李贞手中的折子,恭敬地应答道:“是,下官遵命,今日内便可出票。”
“嗯,那就好。”李贞满意地点了点头,站了起来,笑呵呵地对苏定方拱了拱手道:“有劳苏尚书了,本王刚接手了刑部,尚有些手尾未理顺,就不多打搅您了,告辞。”话音一落,也不去看苏定方那张黑脸,一转身便要向外而去。
“殿下请留步。”苏定方见李贞得了便宜便要走,心里头自是老大的不痛快,眉头一皱,突地出言阻拦了一声。
“苏大人尚有事么,请说好了,本王听着便是了。”李贞虽不清楚苏定方相留的用意何在,可还是很客气地拱手回了一句。
苏定方嘴角一弯,老脸上挤出了丝颇为尴尬的微笑,开口道:“也无甚大事,唔,就是相州一案本官有些好奇,想听听殿下有何章程?”
哈哈,这个老苏还真是不肯吃亏的主,这是要一报还一报来了。李贞自是清楚苏定方在担心些什么,不过么,此事一来尚在未定之天,二来么,事关机密,李贞自是不会详细说明的,只是淡然一笑道:“本王刚知晓这么个案子,也无甚章程可言,想来问题不算太大罢。”
李贞这话粗粗听起来没什么内容,实则不然,这是在告诉苏定方,若是他李贞来查案,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