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正该如此!哈哈哈……”李泰得意地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喜悦之情……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李泰这头已拿定了主张,吴王府里也正在就此事议着呢——兹体事大,吴王李恪隐隐察觉到了内里的机会所在,可又有些个拿不定主意,天尚不到正午,便找了个借口,回了自家王府,又紧巴巴地将礼部侍郎叶凌也请了回来,躲在书房里便议开了。
“殿下相信房相是会谋逆之人么?”叶凌方才坐下,一张口便将疑问抛了出来,脸上满是写意的笑容。
“不信!”李恪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回了一句。
“那就对了,不止殿下不信,陛下那头也不会信,至于东宫那位么,就更不会信了,此事纯属无中生有罢了,然则却是个不错的机会,这一点想来殿下也看出来了罢。”叶凌笑了笑,轻摇着羽毛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了一句。
李恪笑了起来,挠了挠头道:“机会倒是机会,只怕未必能抓得住,若是弄巧成拙反倒不美,松成可有甚稳妥之策否?”
叶凌并没有立刻作答,而是深吸了口气,摇了摇羽毛扇,这才缓缓地开口道:“而今东宫那位羽翼已丰,明暗两面都占了绝对的上风,所以他要稳,要隐,怕的就是引起陛下的猜忌之心,是故,此番虽名为监国,却始终不插手政务,而是由房相等人代劳,一来可安陛下之心,二来么,也是防止诸王破罐子破摔地跟他闹,呵呵,用心倒是不可谓不良苦,既然他要隐,那我等就不能任由他这么隐将下去,得引蛇出洞,方是诸王可能之机会所在,殿下该是想明白了的,某也就不再多言了,至于如何将其拖将出来,其实就四个字——‘朝廷体制’!”
“朝廷体制?”李恪口中呢喃了一下,眼中精光一闪,已是有了所悟,一鼓掌道:“好,妙啊,有这体制在,不怕小八不就范,一旦三司会审起来,时日必久,没了房相在其中,光靠萧、诸二人之能为断然无力理顺朝局,真到那时,小八可就有得忙了!”
叶凌见李恪已然领悟到了其中的关窍,这便笑了笑,接着说道:“不错,就是这么个理,一旦案子开审,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太子殿下都将不得不浮出水面,真到那时,一切自可从长计议了的,可有一条殿下须牢记在心,那就是务必坚持房相乃是受人诬陷,此番审案乃是为还房相一个清白。”
“好,既如此,那明日显德殿议事之际,本王便照此办理好了。”李恪兴奋地站了起来,在书房里来回踱了几步,咬着牙说了一句,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