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很快,高宁的最后一个想法是:这次没有鸣笛也就算了,怎么连机械音报站都取消了?这算是偷工减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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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窄的木屋,微弱的光线顺着窗户缝隙射进来,勉强能够看清楚内部的布局轮廓。
高宁仰面躺在一张破旧的榻上,眼睛半睁半闭,头顶上就是粗大的房梁,圆滚滚的木头有些发黑。
两侧如同肋骨一样分叉,支撑着顶棚,周围连一根承重的柱子都没樱
角落处能够清晰的看,细腻的麻点,这应该是白蚁的行动痕迹了吧!
一个穿着黑袄的老汉,佝偻的身体蹲在榻前,手里面加了一个黑碗,里面盛了半碗药。
药味很呛鼻,眼眼能够看到草根儿的碎屑在里面。
这很显然是一副最便夷杂草药。
“高宁?高宁?你能听见我话吗?”
老汉似乎有些焦急,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能听见我话就吱一声,把我手里的这碗药喝了!哎呀,你这孩子也是一个苦命娃,喝了这碗药,过两又是一条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