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江若水赶到了陆远车上,自己和吴绣莲开一辆车回去了。
“怎么样,老婆,陆远那小子不错吧?”江增年得意洋洋道。
吴绣莲虽然心中对陆远改观不少,但还是口是心非道:“仅仅是他认识的人厉害而已,又不是他自己的本事。”
二十多年的老夫妻,江增年哪里不知道老婆在想什么,也不戳破,一路哼着小曲回到家里。
“看你老公我今天表现怎么样?”陆远一边开车,一边笑着向江若水问道。
江若水略带羞恼地看了陆远一眼,说道:“别瞎说,你只是我未婚夫,什么老公……”
“现在不是,以后也是。”陆远看江若水并没有太在意,便笑嘻嘻继续说道。
江若水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回到家,陆远敏锐的发现,吴绣莲已经将那套金首饰戴上了。见状,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
“我先去洗澡,你回房间收拾一下。”江若水突然开口说道。
她的意思是叫陆远回屋去把床铺好,但是江增年跟吴绣莲可不那样认为。
她的话说得太容易让人误解了,江增年表情变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和吴绣莲对视一眼双双回屋了。
陆远望向江若水,眉毛一挑,暗道,江若水虽然看着还是对自己不咸不淡的,但是已经逐渐习惯生活中多了一个自己了。
“等等,若水,今天我要再给你施一次针,已经快一个星期了。”陆远直勾勾地盯着江若水胸口,神色凝重道。
他发现,她胸口那团黑气有些蠢蠢欲动。
顺着陆远的眼神,江若水看向自己胸口,瞬间脸色一红,没有理他,低头走进了卫生间。
陆远以为江若水默认了,便回到房间里面,把床铺好,准备待会儿施针。
不一会,江若水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进来,微微有些不自然地坐在床上,却没有一点动弹的意思。
陆远干咳道:“咳咳,那个,我要施针了,你……”
他意思很明显,你怎么还不脱衣服?
“我感觉没什么问题,用不着施针。”江若水面色微红,语气冷淡道。
“若水,我现在医术还不够厉害,目前治不好你,只能压制病情拖延下去,所以必须每隔一段时间给你稳定一下病情。”陆远解释道。
他瞄了一眼江若水,发现她还是很犹豫,便反复游说道:
“如果病情爆发的话,我怕我控制不住,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