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木然地看着他。
安阳王几乎在心里咆哮:明明都已经走了几天的路,哪里会走岔了?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
屋子里,宛姨娘在哀声地叫着,说肚子难受之类的。安阳王一听,也顾不得自己还在胸闷,赶紧催促季渊徐进去给宛姨娘看看。这回他倒是不敢亲自去拖这位太医进去了,生怕再来一个不小心,又出了什么意外,天知道要等到何时才能让他平安走到床前去给宛姨娘看诊,若宛姨娘的肚子有个好歹就迟了。
季渊徐人虽然二,但是医术却是不错的。宛姨娘原本身体就不好,刚才不小心走得多了几步,竟然又动了胎气。季渊徐给她施了一针,很快就不疼了。不过宛姨娘这身子现在倒是弱得紧,连多走些路都会动胎气,吓得她决定以后都在床上养胎,甚至哀求太医一定要保住她的孩子之类的。
季渊徐笑得很圣洁地安抚,在这种笑容的感染下,宛姨娘很快被安抚了,只是安阳王仍是忧心忡忡,觉得季渊徐不可靠了,想换太医了。可又怕若真的出了什么个好歹,届时那些太医没法子还是要用到季渊徐的。
叹气,真纠结啊!
季渊徐又开了药后,方才颠着自己的药箱走了。不过等他走到门前时,突然记起了什么事情,赶紧折了回去,让安阳王过来,他要给王爷把把脉,毕竟刚才王爷可是被张柜子压得挺严重的。他自己习惯了各种意外,虽然也会受伤,但都是轻伤,从来不会出什么事情。可是安阳王和他不同,而且安阳被那张柜子直接被压在胸口上,还是为他看看比较保险。
“王爷,为了预防意外,还是让下官给你把下脉吧。”季渊徐一脸诚恳地说。
安阳王现在着实是怕了这位太医了,明明他也一样被柜子压着,可结果除了衣服乱了点,硬是脸不红气不喘,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实在是好命得让人嫉妒啊。反观自己,觉得胸口越来越闷了,甚至带着隐隐的刺痛,为了保险起见,只好伸手给他把脉。
季渊徐给安阳王把了会儿脉,又检查了会儿,不由面露愧疚,说道:“王爷,下官对不起你,你刚才被那柜子压伤了胸骨,内腑有瘀血,若不及时治疗,以后可能会让您以后受罪,甚至提前早逝。下官现下就给您开些消炎去瘀的药,只须安心休养半个月,很快就好的。嗯,这段时间王爷你须要静养,可不能操心太多了。”
季渊徐叮嘱着,又去写了个方子让安阳王身边的小厮楚忠拿去捡药。
安阳王几乎是心惊肉跳地听着季渊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