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如何不知道有人陷害,回想起南夷人那时坚信她身上携带有药的行为,已经确信这是南夷人的阴谋。可是,他相信南夷人的手伸不了那么长,那么,绝对是有人暗中联合南夷人,然后想陷害他们。
季渊徐接过荷包嗅了嗅,然后皱起眉头,说道:“这是一种用凤岭花与岐肠草制成的药,若是直接碰触到,会让人身体发软、四肢无力、口不成言,只有任人挨打的份儿。哎呀,我记得听师傅说过,南夷国多山脉,其中药材也是极多的,这凤岭花多生长在南夷国,大楚虽然也有,但应该不多。”
楚啸天恨恨地拍了下桌子,“早知道就将那南夷国王子打残了,看他怎么作怪!还有,渊徐,你今天在宫里有发现什么异样的么?”楚啸天已经在心里默默排除凶手人选,最后定位在卢文祖那几人身上。
季渊徐想了下,然后击掌说道:“哎呀,我去给南夷国王子医治时,在路上碰到卢文祖了,他应该也是中途离席的。那时我闻到他身上有凤岭花的味道,还以为是我鼻子失灵了呢。毕竟凤岭花我接触得不多,所以那时也不确定。”其实凤岭花若是单独使用的话,可是一味极好的香料呢,味淡雅而清幽,很多京中公子也喜欢用它作香料薰衣服。
“好个卢文祖,看来他是太清闲了,本世子就让他清闲不起来!”楚啸天杀气腾腾地说。
季渊徐和柳欣翎看他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都为那卢文祖默哀,可能他今后会倒霉很久了,相信不举还是轻的。
“哎,嫂子,那时南夷国的圣子为什么没有在你身上找到药呢?”季渊徐想起这茬,边吃边问,“还有我先前给你的药,你也没有带么?难道你预先知道南夷人会有动作?不过嫂子你真厉害啊,竟然一下子就打败了那南夷女人,你的力气应该很大吧?我以前还担心以后你和楚兄吵嘴了,你会吃亏。现在看来,还是比较楚兄让人担心呢,毕竟他性格暴躁,做事鲁莽,很容易惹人生气啊。还有,若是楚兄惹你生气了,嫂子你一定要手下留情,让他撑到我去救他啊……”
“闭嘴!”楚啸天涨红了脸,眼睛狠狠地剜向这不会看人脸色的二货太医。
季渊徐往嘴里塞了块月饼,示意他闭嘴了,然后又望向柳欣翎,等着她的解答。
柳欣翎很温和地笑着,忽略了他后面的话,回答前面的疑问,“嗯,我不知道南夷国会有什么动作,不过觉得那宫女行为有些古怪,因为那荷包与你先前给我的荷包的做法不一样,所以我将它们交给其他人拿着了。”
“还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