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了!”言子墨立马反驳道,“自古以来,帝王都讨厌功高盖主的权臣。爹爹不觉得薛丞相的权利太大了吗?”
“咦?”建安候有些错愕。
“你没注意到吗?”言子墨说道,“皇上对薛丞相的态度很微妙啊!虽然明面上他有求必应,但实际上是薛丞相将皇上的权利给架空了,让他不得不听薛丞相的话吧?您看天天跟在皇上身边的那些大臣,哪一个不是薛丞相府的座上宾?”
“?!!”言子墨的话像是晴天霹雳般,让建安候呆住了。言子墨说的这些事都是事实,以前他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这么说来,薛丞相他……”
“薛丞相的心野了!”言子墨断定道。
“怎么会?”建安候仍是觉得不可能,“薛丞相可是非常的淡泊名利,而且膝下无子,又不纳妾,就算他去争……到最后也无人继承,没意义啊!”
“说到膝下无子,”言子墨从袖中掏出了一封信,“这是今日薛映柔派人悄悄送过来的!”
“薛映柔送过来的?”
言子墨将信递到建安候的手上,“原本我是不打算收的,结果送信的人无论无何都不肯将信带回去,我便拆开看了一下。这一看,倒是让我看到了薛丞相的狐狸尾巴。”
“这是……”建安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样也可以?薛丞相这是欺君啊!”
“欺君?”言子墨笑了,“哪里欺君了?”
“他不是说他只有一个女儿吗?”建安候皱着眉,“薛映柔为何会说他在外还养着两个哥哥和一个妹妹?甚至还有一个夫人!薛丞相不是对她亡妻不能忘怀,所以不再纳妾吗?”
“爹,您看清楚了,薛映柔说的要迎接夫人回府,”言子墨冷笑着说道,“薛丞相是不纳妾,可没说不能续弦啊!至于孩子,他可以矢口否认那几个孩子是他亲生的…都是一些文字游戏,对于深谙此道的薛丞相来说,要避开欺君之罪,简直是轻而易举。”
“怎么会?”建安候仍然处于震惊之中。
“薛丞相多狡猾啊!”言子墨说道,“他故意将薛映柔养得嚣张跋扈,处处惹是生非,而他扮演着深情的老父亲,处处为薛映柔打点。所以即便他权势滔天,皇上觉得他膝下无子,只要控制住了薛映柔,就算薛丞相想做什么,也毫无意义,所以才让他掌权这么多年……”
“你是说薛映柔是弃子?”建安候眼里仍是难以置信。
“不然呢?”言子墨说道,“薛映柔在信上不是说了吗?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