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必须行。
哪怕那个女人在余安安心里埋下难以磨灭的阴影,她都必须去面对。
若连这么个只会阴谋算计的女人她都没勇气淡然面对的话,又谈何报仇?
“好。”
听出她语气里的坚定,凌玦小心翼翼松开揽着她的胳膊,“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
“嗯。”
余安安从丈夫怀里出来,深吸口气,脸上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
眼里却不带丝毫温度的看向苏红。
苏红看着她这样的笑容,以及那淡漠的目光,莫名觉得背脊在寒气。
不等她有所反应,余安安淡笑着客气的问:
“苏红,你是来赔偿我家洗衣机的钱吗?”
“看在大家是邻居的份上,不需要多,就赔原价不到一半,二千元够了。”
余安安这不按常理的话,明显令苏红万分吃惊。
她惊愕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余安安:“安安,你……你不是说过算了吗?”
“怎么可能呢?”
余安安像听到什么难以置信的消息,轻笑道,“那可是我娘家给我的嫁妆。”
“是非常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我出嫁时还告诉我爸妈,会用一辈子呐。”
“你一次洗两条毛巾被,给我弄坏了,我没让你立即赔偿已经仁至义尽,竟还想着不用赔?谁给你的脸?”
苏红:“我……你……我们……不是……”
她想问余安安,我们不已是好姐妹好邻居了吗?
怎么这点事还要她赔。
可苏红如今的脸皮终究还没二十多年后那么厚,硬是没说出口。
“呀,这是咋啦?”
这边的声音,引起旁边的邻居注意,院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略胖的中年大妈,惊咦的问。
“咦,这不是凌家小子嘛,你啥时候回来的?”
凌玦和余安安回头,便见自家右边的邻居田大娘,正满眼八卦的站在她家院门口。
手里还拿着一把瓜子,边嗑瓜子边含糊的与凌玦打招呼。
凌玦见此没说话,脸上连个表情都没变。
余安安却忙笑着回应:“田大娘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苏红说要赔偿我那洗衣机的钱。”
“我说看在大家邻居的份上,只收她不到一半,要两千算了。”
“反正那洗衣机是我娘家陪嫁的,当时听我父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