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苏暮落脸色一白,她想要退开,却被云泽漆扣住腰,扯下中衣,只留余肚兜避体。
“还是朕的皇后贴心啊,大婚之日,自然不能忘了岳父岳母的。如何,朕的这个安排,你还满意?”云泽漆覆身而下,扯断她颈项肚兜的绸绳,啃咬着她的颈项。
“不要……”苏暮落躲着他的吻,偏过头,正好撞上墙上挂着的她母亲的画卷。
那是她爹亲手画的,犹记得娘亲当年夸说,这么多人,唯有她爹能把她的眼画得最为传神。
“云泽漆,求求你,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要在今日……”她躲着,挣扎着,哭着乞求,“求求你……七哥哥……不要……”
今日,是她爹娘的忌日,他娶她!
这是她爹娘的厢房,床的正对面是她爹常用的书桌,墙上挂着她娘亲的画卷,他要在这里要了她……
一声“七哥哥”让云泽漆临门的动作微顿,却因为她的挣扎让两人结合更紧密。
痛!
撕裂的痛!
她看着那书桌和画卷,最终绝望地闭上眼,“云泽漆,我恨你!我恨你!”
那微微一顿的动作后,是云泽漆更为粗暴的折磨。
皇宫合欢殿内,寒风从门口灌入,新床上的双喜剪纸在鸳鸯喜衾颤动,被先前苏暮落坐乱的被子下,隐隐露出几颗红枣和花生,火红的颜色,却是一室寂寥。
将军府内,一片漆黑,只将军和将军夫人厢房内,彻夜红烛,人影契合缠绵。
第二日。
苏暮落醒来,已过巳时,快到日中的时辰。
她睁着眼,望着床顶,双眼空洞无神。
一直守在一旁的无忧见她醒来,立马伺候她洗漱,然后禀告她,“皇上说,娘娘身体不适,以后都不用去跟太后请安。”
说完后,无忧看了一眼她身上的青紫瘀痕,又笑着感叹到:“皇上还真是宠爱娘娘呀!就连太后那边都护着娘娘呢!”
闻言,她冷笑一声,护着她?他要护着的,怕是太后吧!
毕竟,谁也保不准,她会不会在请安的时候,上前直接要了那老女人的命。
“娘娘,静妃娘娘来给您请安了。”门口的宫女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