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人手里大致有什么牌,李耀桀没有沾染赌博,只是小时候经常和朋友娱乐,在这方面也略有所得,和那些高手没法比,但欺负这几个菜鸟也足够了。
一次性输六个铜板,三个人都有些肉疼,李耀桀见此,“这局就不算了吧,毕竟是我教的。”
“啊?”其他人开心,小萱就苦着脸了,好不容易赢了三倍的,结果不算。许秋萍微笑着说:“如夫人应该是打算赢我一个人的,不如就算我输吧?”
两块钱总好过没有,小萱也勉强接受了,然后好奇地问:“刚刚相公你是怎么猜到他们的牌的?”
“刚刚你打了一张10,谢云飞就打了一张2,说明他的牌是比10小。以此类推。”
“那岂不是要一直记整个牌局?”
李耀桀点头。
谢云飞惊赞道:“太神了,郡公你要是去赌钱,赌坊铁定关门。”
“你以前经常赌钱吗?”
“没有没有!”谢云飞急忙否定,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还紧张地偷偷看了许秋萍一眼,他现在需要扭转他在许秋萍心中不好的形象。
许秋萍触碰到他的目光,也知道他的心虚,视若无睹。谢云飞以前做过的勾当南海县无人不知,她心中有评判标准,不过,谢云飞是什么样的人和她也没什么关系。
“相公,我出什么好?”小萱拿着牌转过身,举牌给李耀桀看,问。
“自己玩,我要是教你就没意思了。”
“哦……”小萱微微失望。
“没错,郡公大人一参与,我们就没办法玩了。”谢云飞举双手赞成。
为了让他们玩得尽兴,李耀桀没有再插话,和第五瑶静静观看。
“你以前经常赌钱?”第五瑶轻轻地问。
“没有,我不沾黄赌毒。”李耀桀否定道。这些东西,沾上了人就毁了,尤其是毒品,一碰,一辈子就玩完了,不仅毁了自己,还毁了家庭,毁了亲人。
“黄赌毒是什么?”
“黄是……嫖,毒是一种物质,害人害己的。”
这个时代还没有毒品,第五瑶以为是砒霜之类的毒药,但她不关心这个,“你没碰过「黄」?”
李耀桀笑了笑,凑到她耳边:“我们洞房那次,是我的初夜。”
第五瑶娇羞地推了他一下,香脸微红,在烛火下,煞是好看。
李耀桀牵着她,走出船舱,在船尾的甲板上漫步。
李耀桀突然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