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说起亲事来,竟这么多好事。到了晚间时候,郑平进来了,说是王嬷嬷说了,后日是好日子,要与英莲和王协定亲,若是姑娘得空赏脸,便回去吃酒,若是没空,待将来大喜的日子了,姑娘无论如何都要赏脸。
黛玉便笑道,“这好是好,就我不好了。”
李觅听误了,笑道,“姑娘那里不好了?姑娘的好在前头等着呢,谁能抢了去不成?”
黛玉闹了个大红脸,假装没听懂,“嬷嬷且说说,人家去吃酒都是送单份的礼,到了我这儿,我就得送双份,王协哥哥那边是要送的,英莲姐姐这边又不能丢开手,可不是不好?”
一屋子都笑起来了,郑平忙道,“才来的时候,爷说了,姑娘只管英莲姑娘这边就好,王协哥儿那边爷打发,不叫姑娘送双份的。”
“这哪能一样啊?”只是,黛玉的声音很低,未免底气不足。
第二日闹出金钏儿跳井的事来,因玉钏儿一直盯着她姐姐,姐姐,见她真的去跳,一时没妨,没把她拉扯住,好在她呼救及时,赶来的人下去把她拉了上来,也是个半死了。
这一闹,惊动颇大,便是紫鹃也被下了个半死来,连忙又跑去打听,回来说,“太太赏了五十两银子,两套衣服,一些首饰,到底还是撵了出去。”
黛玉一时心里特别难过,紫鹃见此,跪在了黛玉跟前,求道,“姑娘,金钏儿姐姐是个好的,她并没有心勾搭宝二爷,姑娘素日是知道的,她心眼儿也好,在太太屋里一贯也被彩云两个压得抬不起头来,如今因了这个由头被撵出去,哪里还有活路?姑娘若是好心,收了她来,哪怕做个院子里使唤的,她也感恩戴德的。”
黛玉自然是知道的,未免有些心动,想了想,道,“你且起来,你去跟她说,若她有这个心,便叫她去林家去,先在那边宽宽心,照顾我屋里,待将来她有了去处,再安置也可。”
紫鹃已是兴高采烈地去了,李觅叹了口气,“姑娘心善,处处行好,可我瞧着,这怕还是才开始,后面有的闹腾呢。”
“且不管这些,先去喝王协哥哥的喜酒是正经。”黛玉在挑衣服,挑来挑去,秋痕道,“不若穿这件,既不抢了英莲姑娘的风头去,又还艳丽,把姑娘衬得也好!”
黛玉瞧着是一件粉地牡丹芙蓉梅花绫的,笑道,“就这件,说起来这还是宫里娘娘赏下来的,她的是一件秋香色的,说是这粉底的色儿她穿不来,给了我,我几乎都忘了。”
头上戴了一支金镶珠宝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