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输了,赫连权在心里暗叹一声。
“去睡吧。”赫连权把风筒的插头拔掉,若无其事地对甄嘉宝说。
今天虽然没有和甄嘉宝真的做成什么,但是也算是和她又走进了一些,赫连权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可比单纯的睡一觉有意义多了……
都是胡扯!脑海里另一个声音冷冷道,你明明就想把她按在床上想得不行,在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那又能怎么样,她哭成那样,自己再对她做什么的话岂不是太过分?
这边赫连权心里挣扎着说服自己,缩在椅子里的甄嘉宝心里也不平静——她的手指扣着浴巾的边缘,因为太用力指尖都已经有些发白。
赫连权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拿着风筒准备放回浴室,一转身却感觉自己的手指被拉住——甄嘉宝勾住自己的小拇指,垂着头。
她露在空气中的耳垂已经红的不行,的脚趾局促地蜷起,她手上的力度轻到不行,但在赫连权看来却似有千斤重。
甄嘉宝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赫连权,只能抓着他的手指,害羞地不肯抬头,但也没有放他走。
赫连权的声音过分暗哑,他压抑着自己对甄嘉宝确认:“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甄嘉宝的手指瑟缩了一下,犹豫着松开了赫连权,他失望地闭了眼。
终究还是不行吗?
没关系,他还有很长时间。
苦笑着刚想离开,赫连权的手指却又突然被抓住。
甄嘉宝的手指发冷,还打着颤,却紧紧的握住了赫连权的尾指,也像是握住了他的心。
甄嘉宝缓慢地,轻轻点了头。
赫连权被她的反应激得心跳
骤然加速,风筒被扔在地上,赫连权一把把他的小妻子抱了起来。
地毯上很快又多了一张湿掉的浴巾,天边星子闪着微弱却又炽热的光芒,夏夜总是浪漫的。
第二天,甄嘉宝是被赫连权抱在怀里上的回s市的车。
赫连权时隔近一个月,终于在昨晚再次尝到了那种甜美的滋味,直折腾到天色渐亮才放过她,甄嘉宝中途迷迷糊糊地失去意识好几次,最后嗓子都哑了,不顾赫连权的身份伸着软绵绵的腿就要踹他——却被赫连权拽住了皮肤细嫩的脚踝,俯首吻了吻她的膝盖。
为了让甄嘉宝在回去的车上舒服,赫连权叫了一辆房车来,甄嘉宝被折腾的眼下青黑,被赫连权裹在一张小羊绒细毯里抱在怀里都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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