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应该一会儿就会回来。”赫连权在沙发上坐下,忍不住摇头在心里感叹,平时怎么就没有这么乖呢。
甄嘉宝不再说话了,她的手指被可乐冰地拔凉,心里却在想另外一件事情。
赫连权刚刚对她说甄富贵对不起她,到底指的是什么事情?
甄嘉宝虽然对答案有一些恐惧,怕这十几二十年的父爱都是一场笑话,但也对赫连权口中的真相有无数期待和好奇。
她犹豫再三,还是对赫连权装作云淡风轻毫不在意地开了口。
“赫连权,你刚才说的我的父亲……甄富贵,他对不起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甄嘉宝在沙发上仰着头,在冰敷眼睛的手指在可乐罐上攥的死紧,赫连权看见她指尖泛着的苍白就知道她的内心绝对不像看起来那样平静。
“等你吃过饭休息好,我会带你去一个地方,在那里你应该会想起来答案。”
想到甄嘉宝在今天下午可能会受到的冲击,赫连权神色有些凝重,他不知道自己临时决定在今天带甄嘉宝去那个地方是不是合适,或许他应该把这件事缓一缓,等到她平静一些再和她提起?
但赫连权明白,甄嘉宝无论如何终究要面对这件事情,早或者晚只不过是决定了疼痛来临的时间而已。
那到还不如就在今天趁着甄富贵的事一起解决,至少不必让她过几天后再痛一次。
甄嘉宝听了赫连权语焉不详的回答,心里的石头一点点向下沉。
感觉到眼球已经快要冰的麻木,甄嘉宝把可乐罐拿了下来,睁开眼睛看向天花板上的吊灯,甄嘉宝深深,深深地叹了口气。
“赫连权,我有点害怕。”甄嘉宝耸耸鼻子,扭头对赫连权说。
赫连权还是第一次听到她主动和自己说自己的心情,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弧度,对甄嘉宝问道:“为什么?”
甄嘉宝仰躺在沙发上歪着小脑袋想了半天,才开口对赫连权说:“我怕当我知道了他真的对不起我之后,这十几二十年我对他的感情就成了笑话。”她鼓了鼓包子脸,恢复了一点古灵精怪的表情,对赫连权吐槽。
“那样的话我看起来岂不是很蠢。”
赫连权看着她平常一样俏皮的样子,却知道她的心里并不像脸上那样轻松,不然她也不需要露出那么勉强的笑容。
“笑不出来就不要笑了。”赫连权伸手扯住甄嘉宝的小脸,轻轻拽着脸颊上的软肉说:“硬挤出来的笑容特别难看。”
甄嘉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