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一问,迷茫地眨了眨眼:“刚才不是说你来替我解决这件事?”
赫连权失笑:“是我来替你出面不错,但我还能替你决定这些股份的去留不成?具体的决断还是要你来做才好。”
“甄富贵为了保住他在甄氏的地位必定费尽心思来纠缠,如果你坚持不把股份卖给他,那到时候甄氏的老板就是你了。”
赫连权对甄嘉宝简单地概括了一下,甄嘉宝想一想自己可能将要走进甄氏的大门以老板的姿态出现,心里最先闪过的不是愉悦快意,而是莫名其妙的别扭。
她对甄氏并没有什么感情,她的妈妈留下的遗产固然珍贵,但在甄嘉宝心里并不局限于股份这一种存在方式。
固执地把那些股份一直一成不变地留在手里并不是一件能给甄嘉宝带来快乐的事,她也觉得并没有什么意义,还不如用这些股份来换取些别的东西,想到这里甄嘉宝对赫连权摇了摇头。
“我都没意见,既然说了由你来替我出面,那我就都尊重你的意见。”
甄嘉宝相信赫连权不会让自己吃亏,而她又是懒得去寻思这些拐弯抹角的事情,所以干脆一推四五六,自己当了个甩手掌柜。
她这边给自己讨了个清闲,赫连权心里也舒服——甄嘉宝说的话戳中了他心里隐秘的那点心思,他确实是巴不得把她的事情都揽在手里的,她话里透露出的信任足以让赫连权为她去招揽麻烦。
两个人就这件事达成了友好的交流,甄嘉宝停下了给
赫连权按摩的手互相揉了揉,缓解了手腕的酸痛之后把那份信托合同再次拿了起来。
刚才匆忙之下她还没有把文件看完,这次再翻开文件就冷静了许多,一边看着那些条款一边还和赫连权交换一下意见。
那份信托合同常见于名流中,很多辛苦一生身体不好的父母在自己身体不好的时候都会给自家不成器的儿女留下这样的财产——把自家的实权通过信托的方式交出去,但接受信托的人需要保证用这些东西为雇主提供足够的利润,总的来说就是被雇来打工的。
现在市面上有很多这种专门给纨绔子弟工作的信托事务所,不过甄嘉宝并不存在了解这种模式的契机,所以还很陌生,当看见赫连权需要每年给甄嘉宝提供股份目前价值三成以上的利润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甄氏的股份说贵不贵,说便宜也着实谈不上,甄嘉宝本想着让赫连权替自己应付甄富贵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没想到在赫连权带给自己的合同里居然还有这种在甄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