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法造诣上有些诡异,这让追杀的人大为头疼。”
“十年前就是大道宗了吗?”陆子明沉思了片刻,忽然冷声道“那你说,这个人会不会还在我们汉京。”
“还在汉京?”温康安瞪大了眼睛,眼眶中的眼珠是急速的转了好几圈,才沉声道“最危险的地方,也许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有意思。”他‘哈哈’一笑,这笑声落入温康安的耳中却让他有一些莫名的心惊。
如果这个裁决使都搞不定的人还躲在汉京,而汉京三霸中的老二老三都败在了陆子明的手中。
那么一旦这个消息被他知道了,他会不会有所行动?
当晚,雨下得很大,在疾风骤雨的疾风中一群群的年轻人不顾一切的涌入一个黑暗的铁闸门。
铁闸门外站着几个光着膀子的保安,他们一个个肥头大耳,满身纹身,看上去有些怕人。
铁闸门内,五光十色的灯光把这个偌大的夜场照得很亮,在一阵阵的尖叫声和音乐声中,这些年轻人狂欢着、叫喊着、躁动着,仿佛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痛苦。
这时,在昏暗的灯光中,二楼拐角处的一柔软沙发上坐着一个翘着二郎腿消瘦男人。
男人看上去很享受折着手指头,从他空中的轻声细语中听得出来,他说的是。
“死一个,伤一个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