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泽微微侧头询问言式的喜好,言式想了想,“RattleSnake,谢谢。”
调酒师微微怔愣,忍不住端详言式漂亮的五官,“响尾蛇是本店最烈的酒了,普通Alpha一杯下去也得晕……”
言式单手撑起下巴,抬起那双浅色的眼睛看他,“请在原配方基础上增加烈酒的比例,谢谢。”
酒吧的灯火忽明忽暗,勾勒出言式五官的剪影,黑色的阴影与光斑在他光洁如画纸的脸上纠缠,跳跃,暧昧不清。他颤抖的睫毛美过调酒师精雕细琢两个小时的蝶翼,琥珀色的眸子清冽却冷,是世上最香醇的威士忌。
调酒师收回目光,为自己的失礼抱歉一笑,暗道蒋承泽那骚包算什么东西,他老板才他妈是妖精。
蒋承泽随意点了杯长饮,又要了盘黑松露生巧克力。
这家酒吧的服务相当过关,很快就上齐了东西。
生巧克力被单排装在条状的盘子里,竖放着,每个都大小适宜,一口一个完全没问题。
蒋承泽知道,消息在第二个里。
他拿起叉子,叉起第一个递在言式唇边,言式看他一眼,竟真的低头就着他的手吃了。
蒋承泽看他吃完,笑问,“怎么样。”
言式难得给了好评,“很不错。”
他闻言叉起第二个,“我也尝尝。”刚递到嘴边,被言式抓住手腕。
“我要吃这个。”
蒋承泽垂下的眸子惊愕,抬眼望向言式时却已经毫无异色。
这会儿才回过味来,哪家酒吧不是酒吧,为什么偏偏来这一家?
他起疑了么,还是单纯的试探呢?
蒋承泽缓缓拉出一个多情的笑来,紧接着,他低头,叼住生巧克力的一半,再抬头,冲言式挑衅地挑眉。
言式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突然拿起一饮而尽,接着他滑下高脚凳,单手插进蒋承泽的发间,不带犹豫地低下头去。
蒋承泽睁大了眼。
言式的呼吸熨帖在他脸上,黑若鸦羽的双睫半掩眸中足以化成水的春情,两片淡色的唇离他隔着一张纸的距离,唇间的酒香,勾着蒋承泽的半条魂,深入发根的手指,像捏着他的心脏。
蒋承泽有片刻的失神,呼吸相融,他本能地伸手要将言式揽进怀里。
言式在他掌心,灵活得像条鲤鱼,轻松地挣脱他的桎梏,后退一步,重重坐回在高脚椅上。
黑色的可可粉玷污他的唇瓣,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