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了不少,全球洽谈会这么严肃的场合居然忘了剃胡子,头发也没打理好,整个人活像睡了好几天大街。
“我作为组织‘枭’前来的目的只有一个,”赛曼看向缩在最角落的景或,“景先生,景家在你手上,恐怕有些,浪费了吧?”
言式吃完了三明治,拍了拍手上的面包屑,闻言嗤了声,“这么直白?”
蒋承泽嗯了声,瞄了眼言式,果断又往老上司的头上踩了一脚,“我看他的样子才是不堪重任,连基本的表面工作都做不好。”
言式看他一眼,“能吃饱吗?”
蒋承泽推开空盘子,“勉强吧。”
于是言式愉快地问管家要了一大袋零食。
讨论的过程乏善可陈,无非见缝插针地从对手身上刮油水,饿虎扑食地寻找能合作的“肥羊”。
但想必他们不知道,就在他们互相吹捧暗讽打太极的时候,三区正发生着一场火拼。
言式手指动了动,切了分屏,另一边居然还是个即时监控器,似乎装在直升机上,很牛皮的上空视角,偶尔还能看到画面侧方冒出一个导弹,把下面的装甲车炸个稀巴烂。
这可不像战争片,燃烧的是荷枪实弹,不是炮仗玩具枪,飞溅的是真正的鲜血,而不是番茄酱。
言家的亡命徒们背着超时代的兵器,阴兵借道一样扫荡赛曼精心布置的重重关卡。刀子一捅一个,枪声一响一个倒地。
敌人的性命在他们手中,脆弱得像蚂蚁。
这边的枪炮声已经完全盖过了会议的声音。言式抛下磕了一半的瓜子,整个人恨不得贴到光幕上去。
蒋承泽心事重重地看着赛曼一夜间苍老的脸,若有所思地端起杯子递到嘴边,这才发现杯子早空了。
他扫视一圈,放在言式那边的袋子里有罐啤酒。如果他想拿到,就得越过言式的身子。
言式趴在小桌上,突然感觉蒋承泽往这边侧了身子。他坐起来向后看,蒋承泽差点一脑门儿撞他肩上。
“怎么了?”言式问。
蒋承泽啤酒到手,索性就着这姿势隔着衣服在他肩上亲了一口,亲完赶紧跑,警惕地坐在床边。
言式,“……”
他优雅地掰手指,淡漠道,“给点儿阳光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蒋承泽扭头就跑,被言式一把拉住胳膊。
一场单方面的殴打就此开始。
蒋承泽被掀翻在床上,“别,别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