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泽挤眉弄眼,“你猜我几天能把他拐上|床?”
罗溪又是狠狠一扯链子,“你还渣男?我看你都快碎成微生物了!趁早收起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我要叶闻。”
蒋承泽满意起身给他倒水,顺便给叶闻打了个电话,“那小崽子我伺候不了,你来看看。”
言毕转身,走到罗溪身边,满满一杯掺冰的水,没递到他嘴边,尽数从头顶浇下。
罗溪冻得一缩,“你干什么?!”
“苦肉计,不懂?”蒋承泽话音未落,一拳直朝着罗溪脸砸过去。
叶闻赶到的时候,蒋承泽正倚在墙上喝咖啡,单手插兜看过去,悠闲得很。
小崽子蔫巴巴地垂着头,鼻子还在滴血。
叶闻魂飞魄散地扑过去抬起他的下巴撕了截纸塞住鼻孔,处理完转身,一把揪住蒋承泽衣领,“言先生刚来信不让碰这小子,我他妈有没有跟你说过上头没消息之前别做多余的事?!”
蒋承泽低头啜了口咖啡,杯子被叶闻一把打落,棕色液体溅脏裤脚,蒋承泽这才掀起眼皮看他,“那你说这小子要死在我手里,言式是不是就会见我了?”
叶闻不可置信地看他,“你真是疯了。”
他从蒋承泽兜里拽出钥匙,转身关灯开锁,大概检查了一下罗溪的伤,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快步往出走,“以后他由我来管。”他对蒋承泽狠狠道。
叶闻扶着罗溪顺着幽暗的走道跌跌撞撞往出走,一瘸一拐的少年费力的转头,冲蒋承泽微不可见地扯了下唇角。
蒋承泽原地直站到浑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才慢慢地转身回房间,打开白炽灯,接着缓步走到罗溪刚待过的地方坐下。
这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不怎么好。
他抬手给言式打了个电话,无人接听,自动挂断。
又打了几个,结果依旧。
蒋承泽叹息着放下终端,拿起电击的接口放在颈侧,另一手将遥控开关直接推到最大功率。
疼痛究竟使人晕厥还是使人清醒?
蒋承泽浑身抽搐着摔下椅子,大口喘息,浑身神经挣扎着,带动皮肉一下一下的抽痛。汗毛竖立,被直接接触的一小片肌肤发出焦味。
蒋承泽盯着被血染过的凳子腿,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清醒还是做梦。
所有人都以为他爱言式,爱得极端疯狂不能自拔。
但言式不信。
他够现实清醒,能一眼看得穿蒋承泽的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