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娄载英和卢彩云坐在大树底下纳凉聊天。
“听舅妈说外公罚你在家做女红,怎么不见你的东西呢?”
娄载英把手一摊:“你还不知道我?让我做女红还不如杀了我呢!倒是你怎么会这么清闲?你都嫁人了还成天往娘家跑,不怕姐夫生气?”
一说起自己的夫君,卢彩云得意的笑了起来:“你姐夫为了考取功名,整日在家读书,还怕我在家打扰他呢,又怎么会嫌我往娘家跑?到是你那相公怎么又不在家?你可得看着他点,好歹让他读点书,考个功名,要不还真在家吃软饭么?”
娄载英噘起嘴来:“他那傻样就是读书也没用,哪还考的了功名?”
“对了!今天我们来的时候听路上的婆子们说,你家相公跟娄寅打赌了,你可曾知道?”
娄载英点了点头:“知道,当时我也在场。”
“那你还让他打赌?输了要当着全家人的面学狗叫呢!他好歹也是大房的人,你就不怕丢脸?”
娄载英叹了口气:“唉,此事一言难尽。不过到也不一定会输,章书墨有个同窗在京城做官,他已经托了对门酒楼的陆老板捎信过去了,也许会成功吧。”
卢彩云古怪的笑了起来:“妹妹,这种话你也信?就他那傻样会有同窗在京城做官?能跟他同窗的不是傻子就万幸了,还做官?”
“起初我也不信,可他说的有板有眼的,说他那同窗是京兆尹门下的主薄,他们的老师是当代大儒,叫什么许毅。这种事他应该不会作假,而且我前些日子打听了,对面的陆老板真的进京了,难道只是巧合吗?”
卢彩云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这事不好说。对了,我过来的时候还没给外公请安,我先走了,咱们改天再聊。”
说完卢彩云离开了大房的院子,但她并没有去娄老爷那边,而是转身去了二房那里。
“什么?怪不得那个窝囊废敢跟我打赌,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娄寅狠狠的拍了下桌子,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想问题。
卢彩云见状赶紧安慰道:“弟弟也莫要当真,章书墨的话也不可全信。他那样子怎会有大儒愿意收他,你姐夫读书多年,在清化城中也有一定的才名,若这个许毅真的是什么当代大儒,我回家一问便知。”
娄寅点了点头:“即便他说的是真的又如何?就凭他章书墨的一句话,人家就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安排个女人进军营吗?再说了,他把人家当同窗,人家认不认他还两说呢!不过这件事还是要谢谢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