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变了一个人。汗珠从娄寅的额头渗出,他擦了额头的汗:“我就是随口一说,谁知道她真的出事了。”
章书墨咬了咬后槽牙:“你不承认也不要紧,娄老爷,明天你只管问一问守在路口的人有没有去跟载英报信便可知晓!”
娄老爷面对章书墨的不依不饶也十分生气:“好!我明天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这下你可满意?”
娄寅一听,忍不住退了两步,这下连娄家人都看出了他的异样。娄寅此时眼神飘忽不定,思虑了半天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爷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让人给载英姐送的信,可我不知到他们要绑架载英姐啊!”娄寅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毕竟只是个十多岁的少年,面对这样的压力再也绷不住了。
娄家人听到娄寅的话惊的张大了嘴巴,娄广反应过来,指着娄寅骂道:“娄寅!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联合外人坑我姐!”
清夫人直接哭诉起来:“娄寅呀娄寅,虽然载英平日与你不合,但你也不能,不能这样对她啊!”
其他人也纷纷说起娄寅的不是,怡夫人赶忙将娄寅护在了身后:“寅儿还小,当然会犯错,你们就不能放他一马?”
“够了!”娄老爷满脸怒气,呵止了众人,娄老爷又看向娄寅:“娄寅,你太让我失望了,好好想想你今日的所作所为,看你今后还有脸在娄家带下吗?”
娄寅赶紧磕头:“爷爷,爷爷,我知道错了。可福盛帮的人说只是骗载英姐出来就行,没想到他们会绑架载英姐,我,我这就去找他们算账!”
说完娄寅猛的跳了起来,却被娄老爷一把拉住了:“休要莽撞,就算去要人也得计议一番!”
章书墨却走到了门口望着远处:“现在知道错了,晚了!福盛帮敢这么做肯定就不怕咱们去要人,而且咱们又没证据,如果他们报了官府,吃亏的是咱们!”
“那怎么办?咱们就只能干等着?”清夫人着急的走到了章书墨的身边。
章书墨转身看了看娄寅,继续说道:“我相信娄寅的话,他应该也被福盛帮的人利用了。因此福盛帮的人断定,只要载英没回家,娄寅必定发现被骗,从而咱们也就知道载英在他们手里,他们应该正等着咱们去呢。”
“他就不怕咱们报官?”
“报官也没用,仅凭娄寅的话做不了证据,而且载英擅自去柏山已经是擅离职守,咱们报了官对载英也没好处。最让我担心的是,一旦报官他们很可能会撕票!”章书墨一边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