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宁静,顺便交待一番。
“好,老人机尽管放心,我定照顾好他!只不过,我若不去,您怎知道,谁是我丈夫?”宁静疑惑的问道。
“哈哈,此乃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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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卿兄,今天我才发现,你原来还有不少的兄弟呢!”兰帕维一边骑着马,一边朝并排的关粤卿说着。
“胡说八道,你是不是昨晚的酒劲还没过?我有没有兄弟,难道你不知道?”
“哈哈,你不是成天都喜欢,板着一张马脸么?你看看我这头马,特别是看看它的脸,是不是和你出奇的像?”
兰帕维煞有其事的,指了指自己身下的马,一脸坏笑。
虽然看起来,兰帕维是一个正经人,但说起话来,却是一点都不正经。
“滚,没有心情跟你开玩笑。”
儿子的病没治好前,关粤卿自然是没有好的心情。
“屁大点事,你看你都愁成什么鬼样子?宁微吉人自有天相,哪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兰帕维虽说的轻松,其实他只不过是,想安慰安慰多年的老友而已。
“站着说话不腰疼,换成是你儿子,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潇洒!”
和兰帕维多年之交,两人最喜欢的就是斗嘴,关粤卿虽然没心情,但还是忍不住回怼。
“哈哈,能顶嘴就好,我还以为,你现在麻木了呢!”
关粤卿的话,如果换一个说话对象,估计会让人不悦。
但兰帕维却不以为意,相反,他却很是高兴,因为他可不想一直看着一张马脸。
“你全身都麻木。”
两个中年人,就这样,完全不顾形象,你一句我一句,斗的不亦说乎。
而前后的侍卫士卒,全部都是,想笑又不敢笑,个个表情,极为精彩。
白月香和白默晨倒是没有太过在意,因为他们正专心的看着前方的高山。
那高山,正是悬月山,已经近在眼前。
白月香已经迫不及待,早就想一睹悬月山真容。
只是没想到,悬月山一半以上,竟然是灰蒙蒙的,完全看不清。
“悬月山的毒雾,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白月香早听说过毒雾,虽然远远看去,却也让人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