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却那么的耀眼,这让乐柯不禁升起了浓烈的危机感。
虽然涟生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乐柯会和黑袍男子勾结在一起,还有那黑袍男子究竟是谁,但是通过墨逆的话,涟生已经能了解这朝堂里的风云暗涌了。今日之事,恐怕和乐柯也逃脱不了关系。
“一片忠心被恶意揣测,不过或许历代掌权者皆是如此,这是纪氏的悲哀,也是皇室的悲哀。”最后涟生只是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
“话虽如此,但是我看得出来那凤愉明是个难得的贤明皇帝,不过一个皇帝光有治国之道,安天下之心也是没用的。”墨逆接着说道。
对于墨逆的评论,涟生也是极为同意:“嗯。”
“好了,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至于狍鸮,想来铄光你比我更知道该如何处置。”涟生转头看了看狍鸮,再看了看铄光,语气淡淡地说道。
“是,涟生大人,狍鸮就交给我了,您就和……,和这位大人先行一步吧,铄光处理好狍鸮,随后就来!”思来想去,铄光还是对墨逆抱以尊称。
其实让铄光对令牌持有者以外的人尊敬的喊一声大人何其不易,但是铄光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着墨逆,自己心里竟然升不起一丝高傲的感觉。这感觉就和面对涟生一样,忍不住的想去臣服,但身为一个高傲的牌灵,铄光还是没有显露出一副狗腿的样子。
“那涟儿我们先走吧,去看看纪乐他们。”墨逆对着涟生说道。
听到墨逆的话,涟生也是有些担心早些离去的纪乐等人:“嗯,我也有点担心他们!”
“对了!”涟生和墨逆正要离去,涟生似是想起什么,转身对着狍鸮突然说道:“毒气的解法。”
狍鸮本来以为没自己的事了,但是涟生的突然问话把自己吓了一个大跳。然而听到是要毒气的解法,狍鸮又变得委屈巴巴的。
见到狍鸮这个样子,涟生大致能猜到是该怎么解了:“你自己来,还是要我让铄光来?”
显然狍鸮很害怕铄光,一听到铄光的名字,本来一开始还有些不情愿,但是下一秒就乖乖的将左前肢伸到了涟生面前,然后将脑袋撇到一边不再去看。
看样子,狍鸮既不想自己动手,也不敢让铄光动手,意思是要让涟生来。
见状,涟生也是很干脆的从蓄物袋中掏出一个掌心大小的玉瓶和一个泛着冷光的小刀,然后拿起小刀对着狍鸮的前肢就划了下去。
然而这一次,涟生轻而易举的就将狍鸮的皮肤划开,并没有像之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