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办案讲的是证据。张小道是吧。你的户头为什么是前些天办理,十八年之前一片空白!?”
他问我。
我说:“我刚从深山里面出来,户头都是剧组帮忙办理的。不允许吗?”
“没有只是问问。7日夜晚,你在什么地方?”
“剧组里面召开新闻发布会,我在现场。新闻记者都可以给我作证!”
“除了新闻发布会呢?你是否和苗贺有过冲突?”
我说:“当天..我本来在现场和朋友聊天,不过苗贺说有人要见我..我就跟他去了后堂的屋子..当时他们喊来了黑社会要打我。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黑涩会没打我,而是把他们打了。我当时有阻止来着...他们让我滚!我就滚了!”我诚恳的说,然后我看见对方眼中出现了相信的目光。
“胡说八道..那些人你都认识,是你让他们打得我!”
“你...你怎么能污蔑我。警察同志,我一个刚从山里面出来的孩子,哪里会认识那么厉害的黑涩会,警察是相信证据的..”
我都快流出眼泪来了:“本来在蓉城就无依无靠幸好有两位大叔帮我日子才稍微好过一点。现在还被人诬陷清白...警察同志...我好委屈!”
说着说着我真的流了眼泪,因为我想起了爷爷,他一个人孤苦伶仃该多可怜。
一名年轻的女警递给我一张纸巾;“男人坚强点,不要哭,我们会还你一个公道。不哭了。”
“谢谢你,你真是好人..呜呜!”
“乖!老夏你干什么?看他也就十七八岁只是个孩子,你这么大架势干什么,看把人家吓得,不哭啊!”
她把我的头倒在怀中。
额!
除了衣服有点硬,其他都还好!
扯皮后,外面进来一帮人,就是当日打苗贺的人,一个个吊儿郎当的走进来,老夏问:“你认识他吗?小伙子把头抬起来,咱们没做亏心,不怕的啊!”
“对!他们敢乱认,我第一个宰了他们!”女警也说。
我抬起头。
“不认识,都不认识?”
“这谁啊!不认识!”
谢了兄弟,我心中说。
“嗯,苗贺,你看看,打你的人在这里面吗?”
“宝贝你说,我帮你!”富婆说。
苗贺抬头看了一圈后,无奈的垂下头:“没有!我只记得他!”
“哎!人家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