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方琳说:“印象特别深刻,我自然记得。你当时说,你已经死了,你是一个死人。”
方琳的一句话彻底的让我惊悚了起来,这句话其实并不陌生,夏天跟我说过几次了,但因为是夏天说的,所以倒也没让我特别害怕。
但这一次竟然是我自己说我是一个死人,这就有点让我毛骨悚然了,我怎么可能是一个死人呢?
会不会是方琳骗我呢?帮夏天他们一起忽悠我,吓我?
但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方琳和那个变态他们显然是两个立场的人,她宁愿死,也不可能帮那疯子。
而在我寻思间,方琳继续说道:“你在角落说了一会后,突然又转身去了卫生间,这一次你对着卫生间的镜子,自个就在那笑,笑的特别的惨,格外的阴森。边笑你还边说你杀人了,你说你杀了警察。”
听到这,我的心顿时就咯噔一跳,难怪说不能让警方知道,这要是传出去,可能又牵连出其他什么案子了,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杀过警察,我都可能被控制,毕竟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于是我就心有余悸的问方琳:“然后呢?”
方琳继续说:“你对着镜子说你杀了警察后,接下来就是最诡异的了。你突然就冲出了卫生间,你重新来到了客厅,你在客厅右前方的位置突然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你跪在了那里,然后就咚咚咚的磕起了头,边磕头你边在那喃喃自语,你说你想活过来,你说你不想杀人。而最关键的则是最后一句,你说你不是陈木,你说是陈木杀的人,不是你。”
我不是陈木,这让我突然就联想到了夏天之前说的哥哥不是哥哥,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突然就混乱了,不过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我突然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过来。我可能真的有精神分裂症,一个是变态陈木,一个是正常的,当时出现的情况应该是正常的人格和变态陈木的人格交锋了,其实我想当一个正常人,但那变态陈木又是存在的,两个人格彼此纠缠,出现了疯疯癫癫的我,至于说为什么说我是一个死人,我就有点想不明白了。
然后我就忍不住问方琳:“那后来呢,最后怎样了?”
方琳说:“你一个劲的在地板上磕头,把血都磕出来了,不过很快你又安静了下来,你竟然自己将地板上的血迹给舔干净了,边舔你边说,你说有重要的东西在这块地板下面,这块地板下面的东西能够证明你是一个好人。你当时似乎并没有把我当做外人,你